陳恪之定定地看著他,忽然湊過去咬住他的嘴。
覃松雪:“!!!”
不是親一下嗎!咬我嘴巴幹什麼!
陳恪之咬得一點都不痛,還伸出舌頭往覃松雪嘴裡鑽。
覃松雪嚇得半死,緊緊地閉著嘴不讓陳恪之得手。
舌頭和牙齒的硬度不在一個檔次,陳恪之擠了半天都沒擠進去有些惱羞成怒了。
“不是你讓我親的嗎?”
黑著臉的陳恪之特別可怕,覃松雪嚇得說話都結巴了:“不、不是親臉、臉嗎?”
陳恪之突然笑了一下,覃松雪忽然打了個寒顫,覺得他的表情特別嚇人。
陳恪之道:“你是我媳婦兒,我當然要親你嘴。”
“為、為什麼?”
“就是這麼拍的!歐陽蘭蘭就這麼親肖童,咱倆關係和他們沒差別,當然要這麼親。”陳恪之大言不慚。他看的是地方電視臺的未刪減版,那種鏡頭時間不長,但深深地被他給記住了。
“真的啊?”覃父很少看電視,覃松雪只看動畫片,大熱的電視劇他就只聽過名字而已,還知道小燕子長什麼樣。
陳恪之看著他不說話。
覃松雪自然信了,小恪蟈蟈從來不會騙他,可是剛剛的感覺好奇怪咧……
陳恪之沉默幾秒,翻了個身背對著覃松雪。
覃松雪嚇了一跳,蟈蟈生氣了?
伸手推了推陳恪之,陳恪之跟睡著了一樣,動都不動一下。
“蟈蟈,你生氣啦?”
陳恪之依然不理他。
覃松雪慌了:“蟈蟈,你莫氣了嘛!”
無論覃松雪怎麼推他,陳恪之就是一言不發。
“蟈蟈,你莫氣了嘛,我錯啦,我、我讓你親好不?”覃松雪的表情視死如歸。
陳恪之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翻回來就壓覃松雪身上了。
“蟈蟈……唔……”
覃松雪的嘴巴再次被陳恪之堵住,這回他沒敢反抗,順從地把嘴張開了,陳恪之毫無章法的一陣亂舔,心道歐陽蘭蘭難怪會喜歡這麼親肖童呢,嘴巴實在是太軟了!親著真舒服!
所以說電視劇真是害人不淺,荼毒了祖國新一輩的好少年。
陳恪之十分滿意,說了晚安之後摟著覃松雪睡了。
這個年覃松雪過得不算太開心,因為沒了覃松雪,而且大年初一在黎家又受了氣,這次差點沒跟黎超打起來。黎超要拆他的紅包看他得了多少錢,覃松雪當然不願意,兩個都不是會吃虧的主兒,吵兩句被大人拉開了,結果私底下差點動手,幸虧覃父發現得快。
覃母真是一點都不想在黎興國家裡待了。
年前黎興國給她打電話說機械廠的工作太辛苦工資也不高,想換個好點的崗位,覃母忍著火說現在的工作不好找,下崗的人太多,能進機械廠已經很不錯了,黎興國也沒再說什麼。
這次回去黎家二老又提了這事兒,也不聽覃母說的難處,而且還指桑罵槐地說覃母不孝,是白眼狼,連親弟弟的工作都不願意幫忙找,覃母一氣之下吃完飯連話都沒多說,給了紅包就回了家。
覃松雪見他媽媽生氣了,更加討厭黎超,還埋怨說黎超那個二流子根本不要給他壓歲錢。
目睹了全過程的覃父只能勸他老婆別生氣,順便拍拍兒子的頭說以後不要當著外人的面罵黎超,那是教養。
覃松雪當即就說黎超是個沒教養的小孩子。他記得黎超可當著家裡人的面罵他了。
雖然知道覃松雪說的在某種程度上沒錯,但做父母自然是不希望自己兒子罵人的,再三強調要和家裡人搞好關係,覃松雪不情不願地哦了一聲,心道一定要去陳恪之面前告狀。
覃母回來之後當了副縣長,管文化教育一塊,黎家二老在家裡冷嘲熱諷,說當縣長還安排不了一個工作,覃母眼不見心不煩,懶得和他們解釋。
而陳恪之又把黎超給記了一筆。
覃父訂的書畫報都沒扔,整整齊齊地碼在一邊,覃母把它們一期一期的翻開尋找美院的招生簡章,可是一無所獲。
“在找什麼?”覃父排完舞回來看到覃母翻東西。
“你那個什麼……高什麼來著……那個班的招生簡章。”覃母乾脆開啟天窗說亮話,不和覃父繞圈子了。
覃父沒料到覃母已經知道這事兒了,有些尷尬,愣了一會兒才道:“你……都知道了啊。”
覃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