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他已經和陳恪之結婚的錯覺。
有一天覃松雪沒忍住,對陳恪之道:“哥,你說以後我們兩個要是能領證了,真結婚了之後是不是就像現在這樣?”
陳恪之整理衣領的手一頓,隨即笑道:“我們兩個難道不算結婚嗎?”
覃松雪嘿嘿一笑:“算,怎麼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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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之伸手將覃松雪摟過來,讓他坐在自己身上和他接吻,手腳開始不老實……
這時覃松雪的手機響了起來。
陳恪之在心裡罵了一句,拿起手機看也沒看通訊人,滑了接聽鍵問:“誰啊?”
電話那頭沒說話,估計被陳恪之的語氣給驚著了。
覃松雪蹭了蹭陳恪之發硬的xia身,接過電話,看了看螢幕,道:“不好意思,剛剛那是我哥,有事兒麼?”
來電者是林夕遙:“噢,這樣啊……學長,我想後天要去n城來玩兒。”
“你來吧,到時候你打電話,我來接你。”
陳恪之有點不耐煩,把手伸進覃松雪的褲子,開始揉捏起他的屁股。
覃松雪被弄得不自在,穩了穩呼吸,另一隻手抓住陳恪之的手腕繼續講電話:“你來n城有計劃好要去的地方麼?”
陳恪之把手抽出來,稍微往後仰了一點,輕輕勾了勾嘴角,解開了覃松雪襯衫上的一粒釦子。
林夕遙:“有,我想去奉嵐山看看。”
覃松雪:“有人和你一起來嗎?”
林夕遙:“沒人,就我自己,我沒跟團。一個人來沒那麼多事兒,但有些打擾你,如果麻煩的話就不用來接我了,跟我說說奉嵐山的情況就行。”
陳恪之已經解開了覃松雪的四個釦子,雪白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氣外,他用手捏了捏覃松雪淡色的乳首,隨即用指甲掐了一下。
覃松雪:“唔……”
林夕遙:“?”
覃松雪呼吸變得急促了一些,一邊阻止陳恪之繼續動作,一邊回道:“沒關係,你到了打我電話就成,我也好久沒去奉嵐山了……要不你週末來?我想和我哥一起去爬山,一起吧。我哥平時得上班沒空出去,我也不會開車,來車站……不是,你是坐飛機還是高鐵?”
“飛機。”
“我不會開車,到時候得叫我哥幫忙,你把班次告訴我,我照著時間去機場吧。”
一個人出來旅遊,尤其對女生而言十分不安全,覃松雪這個提議林夕遙沒有異議。
“那麻煩你了學長。”離出發還剩一星期,林夕遙沒訂機票,默默地將行程換了一下,對覃松雪道了謝。
陳恪之張口含住了覃松雪的ru頭,覃松雪趕緊掛了電話,連結束語都沒說。
“哥!”覃松雪揚起脖子大口喘息,手指插|進陳恪之的頭髮裡。
但陳恪之反而停下了動作,問覃松雪:“剛剛是你學妹?”
覃松雪被沒到滿足,有點不高興:“林夕遙,你知道的,全國一等獎那個。”
陳恪之對覃松雪的感情生活完全放心,像覃松雪這樣需要人照顧的性格,在他讀書的這段日子他僅需提防他們的同類,例如梁遠臻,他的存在是一種威脅。覃松雪的單純是一把雙刃劍,在吸引人的同時又把另一部分人拒之門外。他能確定,林夕遙只會將覃松雪當成好朋友而不是男朋友備選。他只是單純地對被打斷而不爽。
“下次這時候記得靜音,嗯?”陳恪之辦事兒就靜音的習慣還是他上中學的時候養成的,拜高丞曦的一個電話所賜。
“好……”覃松雪一邊應著一邊低頭和陳恪之接吻,陳恪之分了神去解開兩人身上的衣物。
第二週週六早上,覃松雪被陳恪之從睡夢中搖醒:“起來了,今天早上要去接人。”
覃松雪揮了揮手,揉揉眼睛問:“幾點了?”
“八點,林夕遙十點到機場,你再不起來就趕不上了。”陳恪之掀開被子,一巴掌拍在覃松雪的屁股上,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
“別打了我這就起來!”覃松雪臉都紅了,光著屁股坐起來去衣櫃裡翻內褲。
這時陳恪之的手機響了。
陳恪之納悶了,這時候還有誰會打他電話?
覃松雪一邊穿褲子一邊納悶,看了陳恪之一眼。
陳母來電。
陳恪之:“喂,媽?”
陳母在電話那頭道:“我和你爸待會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