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迷糊的想著要不要起來打個電話叫岑逸快點回來的時候,卻聽到了開門聲。
可是,到現在岑逸都沒有回來,顧永梵想睡踏實真的很難。更何況,外頭還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擾人清夢。
就在他迷糊的想著要不要起來打個電話叫岑逸快點回來的時候,卻聽到了開門聲。
岑逸進屋後,沒有開燈,摸著黑脫了鞋,然後輕手輕腳進了浴室,剛脫掉一身溼漉漉的衣服,卻聽身後有人說話。
“下雨了也不知道早點回來,生病了怎麼辦?”
開了蓮蓬頭,熱騰騰的霧氣很快將浴室包圍,岑逸的後背貼在牆壁上,任由顧永梵的吻順著水勢落在自己身上。
“先讓我洗澡。”岑逸伸出手妄圖推開顧永梵,卻還是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拉到頭頂上方牢牢固定住。
岑逸就這麼看著顧永梵,從眼角眉梢到他光潔堅韌的下巴,再是瘦卻精實的身體。
自從顧永梵竄紅後,他的身材也在一點點轉變,從少年的纖細到成年的精壯,那是一場場演出打練出來的好身材,看在岑逸眼裡,不僅是羨慕,更多的是一種長久積累下來的迷戀。
他甚至能清晰記得每到高潮時,顧永梵緊繃的背部肌理,和顫動的腹部肌肉,還有他高仰的完美側面。
一場情事無聲的消散了之前的不愉快,岑逸不知道這樣的情況究竟算是什麼。就像顧永梵說的,他到底算什麼?連他自己都糊塗了。
從顧永梵讓他搬過來陪他到現在,兩人從朋友不是朋友,到情人不是情人,竟連剛開始時的定期床伴都不如。至少,那時候自己還是掌控全域性的人,而現在,卻是被人掌控的那個。更何況,中間還夾了個木曉晨。
一想到這,岑逸就覺得絕望,他愛過汪以翔但是他讓他走了。而現在呢?他也能容忍顧永梵的離開麼?
看著顧永梵沉靜的睡顏,他忽然不想就這麼放手,這一次,他想要抓牢,不管用任何手段,他只希望這個剛才和他吵架也和他做愛的人,可以一直只屬於他。
木曉晨穿著粉色睡裙斜靠在沙發裡,看著眼前突然造訪的客人。
“很久沒見了,岑逸。”木曉晨的聲音軟軟糯糯的,未睡醒的慵懶顯露無疑。
“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休息,可是我有點事想找你談下。”岑逸大大方方看向木曉晨,笑意掛在嘴角,卻見不著隱藏的洶湧。
“什麼事?”木曉晨突然坐直身體,“我以為我們沒什麼交集才對。”
“有。顧永梵。”岑逸頓了頓,決定直接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請你不要再糾纏他了。你想藉他造新聞,ok,我已經替你做了,你還不滿意?”
“我憑什麼聽你的?你是他什麼人?”
“我現在和他住在一起,你覺得我是他什麼人呢?”岑逸優雅的翹起二郎腿,一手撐著自己下巴,一手甩出一疊照片攤在桌上,“你和他分手後,我就搬進他公寓和他同居了,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奉勸你一句,別再打擾他,對你的藝人生涯並沒有好處。”
木曉晨看著撒滿一桌的照片,每一張都是顧永梵和岑逸在一起的畫面,有做鬼臉的,有微笑的,有抱在一起的,有赤裸著親密的。
“沒想到,你自拍的技術這麼好。”木曉晨一張張審視過照片,輕描淡寫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手上還有一樣東西,想來木小姐不會忘記。其實也就是當初你們一起去溫泉拍的帶子。就這麼不當心給我翻出來了,前面部分也算好,只是後面的內容,怕是流出去了會影響到木小姐的復出。”
“你不怕毀了顧永梵?”木曉晨疑惑的問。
岑逸搖了搖頭,“你的螢幕形象和他的不同,這種東西流出去,他最多也就被冷藏個一年半載,我相信他們事務所不會輕易放棄他這棵搖錢樹。倒是你,之前因為合約風波已經翻了船,再來上一次,怕一輩子都沒得玩。”
“如果我堅持不肯呢?”
“那我不惜徹底毀了他。”岑逸平靜的看向一桌的照片,“這些照片會到記者手中,順帶著一個關於我們三角關係的故事。木小姐,被攪進兩個男人的感情中,你會被寫得很不堪,到時候你會更沒有價值可言。”
“那你希望我怎麼做?”木曉晨笑意盈盈的看向岑逸,似乎並沒有為他的話所動。
“不要再和他聯絡。就這麼簡單。”
“噢?就算我同意了,你也得問問,永梵他肯不肯?”
木曉晨轉過頭看向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