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麻木的手臂。
自從岑逸回來後,無論再忙再累,顧永梵都會堅持每天回家,一開始他每夜要醒幾次確認岑逸是不是在身邊,岑逸發現後主動提議用手銬銬住兩人的手(娜娜插花:
不要問我為毛他們家有手銬,問顧小攻去!!!),好讓顧永梵安心睡覺,顧永梵自然不肯。好在後來,他的情況漸漸有好轉,只是一有風吹草動就易醒的毛病還是很難改掉。
不多時,岑逸也醒了,一張眼就看到顧永梵呆呆地盯著他。
“你醒了多久?”
“就一會兒。”
“看著我幹嗎?”
“怕你跑了。”
“神經病。”
“恩。”
岑逸無奈地白了他一眼,但卻絲毫沒有要離開他懷裡的意思。
其實,在剛發覺顧永梵半夜易醒的症狀後,岑逸也問過J,這才知道他剛消失的那段日子裡,顧永梵幾乎夜夜失眠,好不容易睡下去也會因為聽到一點響動而驚醒,然後跑到門口去確認是不是他回來了。相對於那段日子,只是半夜醒幾次的顧永梵已經算是好了很多。
五年的等待無疑是對顧永梵的一種折磨,若說當年是顧永梵虧欠他了很多,那麼這個五年之後,卻是他一直懷著愧疚。
“永梵。”
“恩?”
“我真的不會再離開你了。”
“我知道。”
“你確定你知道?”
“恩。”顧永梵終於鬆開了雙臂,“只是,有些習慣改不掉。”
“算是壞習慣嗎?”
“不知道。”
“比如?”
“一聽到你和汪以翔在一起我就渾身不舒服,總覺得他會帶走你。”
“當年是我讓他幫忙的,不是他提議的,你放心。”
“我知道。”顧永梵坐起身,背靠在床頭,“其實我當然相信你們只是好朋友那麼簡單,不然你也不會回來。但是,……”
“什麼?”
“還記得當年我衝進酒店的那次麼?”
“恩。”岑逸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等你的這五年裡,我只要一想到這個畫面,就很怕。”顧永梵自嘲著笑了一笑,“因為我怕失去你,所以一看到他就習慣性地覺得不安。”
“傻瓜。”岑逸跟著坐了起來,把頭靠在顧永梵的肩頭,“我和翔只是朋友。雖然當年你傷了我之後,我試圖借他來忘記你,可是當和他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我發覺我根本做不到。”
“恩?”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說我做不到!我和他根本沒做到最後!”
“你的意思是,你們只是脫光了躺在一張床上而已?”
“呃……比這個多了一點點……”
“一點點是多少?”顧永梵嘩地一下翻過身壓住岑逸,一邊啃著他的鎖骨,一邊將手滑到被子裡,“這裡嗎?”
“恩……”岑逸眯著眼挺起身體享受著顧永梵的撫摸。
顧永梵見狀,將手慢慢挪向後面,試探著伸進去兩根手指。凌晨經過過分開墾的地方很輕易地就接納了他的手指,顧永梵頓時覺得小腹繃緊,一抬眼看到岑逸的臉都紅了,忙乘勢追擊地問他:“這裡呢?”
“都說了沒有!你要問幾遍!!!”岑逸怒了,抓起一邊的枕頭砸向顧永梵的腦袋上。
“我只是太高興了!”顧永梵抬起上身親了岑逸一下,而後迅速地拉開他的雙腿,將自己的身體卡了進去。
“喂!你夠了!我跟翔約好了一起吃早餐的!”
“讓他多等一陣。”
“我腰快斷了!”
“噢?我試試!”
“顧永梵!發情也有個限度!”
“遵命,我一定掌握好限度!”顧永梵話剛說完,猛得一挺身衝進了岑逸體內。
“你……”岑逸的身體順著衝力向上一頂,趕緊將手臂纏到顧永梵的脖子上,一雙手攀著他的背部,想要罵人的話最終化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約好九點的,可岑逸和顧永梵到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
汪以翔先看了看滿臉春風得意的顧永梵,又溜到岑逸身上打量了一圈,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岑逸納悶地看向他。
“小逸,你脖子上的吻痕是不是該遮一下?”
“哈?”岑逸頓了頓,趕緊站起身朝廁所跑去,幾分鐘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