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呢?”
木笙像是這才反應過來,迅速的把手縮了回來,很好的掩飾了他自己眼裡的尷尬之色。
如果不是顧六月開口,他估計老久才會想起自己的正事。
收起那種在外玩世不恭的笑容,兩手交叉著放在膝蓋上,上身也是端端正正的,這些年來的木笙難得這麼一本正經。
顧六月一直都坐的很端正,但是見木笙如此,他也斂了笑容,恢復了一人獨處時的面無表情。
木笙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開口道:“時間也不多,那我就直說。
你知道蘇牧的弟弟蘇皖吧?”
顧六月點了點頭:“是啊,他有什麼問題嗎?”
“聽說最近疾風內部出了些問題,這不只是傳言吧?”
見對方預設,木笙又接著問,“你難道不覺得這些問題來的有些奇怪嗎?”
確實是有些奇怪,疾風內部這十幾年累積了不少小毛病,偶爾爆發那麼一兩個,公關部門和人事部門也應付的過去。
但是近些天,那些小毛病就像山洪一樣,相繼著爆發,資金鍊再出什麼問題的話,到時不只是蘇牧,顧六月也難辭其咎。
疾風對顧家而言,並不是一個多麼重要的企業,顧家是絕對不會那一大筆錢去拯救這個可憐的小企業。
畢竟,疾風和顧家雖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和顧家本家的關係卻是十分疏遠。
如果疾風被樓家掌握了絕對的控股權,那疾風可真的就是徹底換主了。
商人重利,而一個成功的商人是絕對不會做這種虧本的買賣的。
如果疾風真的易主,顧帆函是絕對不可能花大價錢把它收購回來的。
作為家主的他莫名就把樓家給整垮,顧家的那些老傢伙也是會努力查詢原因的。
顧六月自然是明白這一點,他在木笙提到蘇皖的時候就該想明白一些東西。
他微皺了眉,“木少的意思是這些問題和蘇皖有關了?”語氣有些試探卻也有三分肯定,連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