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種仰望,又或許是因為木笙那種與她見過的那些人截然不同的貴族氣質。
總之,李嬸對待木笙總是小心而略帶恭敬的樣子。
她不知道還能在這套房子裡工作多久,但她希望在她離開之前可以看到那個總是有些陰鬱的男孩子能夠找到合適生活的另一半。
木笙自然是不知道李嬸究竟想了些什麼,他也沒有那種心思去了解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
現在的木笙,呆在一間裝置不齊的小醫院裡,靠坐在一張一點也不柔軟的大床上,面對著一個態度惡劣的男醫生,還有幾個一臉嬌羞模樣的女護士,一張俊臉簡直要沉得滴出墨來。
從醒來到現在,木笙的心情指數就持續在下降,那個小偷偷走的現金他並不疼惜,他在意的只是那張放在錢包夾層裡的二人合影。
那照片上是兩個人年輕時青澀笑著的模樣,他換了無數個錢包照片卻從未離身過。
只要一想到那張被他像珍寶一樣儲存至今的相片在那個小偷手裡會被輕易丟棄掉,他就忍不住滿心滿眼都是怒火。
而在回憶自己昏倒並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時,他就感到腦袋一陣陣抽痛,只是腦袋裡隱隱閃過顧六月的略帶冷漠的臉來。
可惜就算知道自己的昏迷和顧六月脫不關係,他仍舊不會選擇去詢問對方來找到答案。
想要讓顧六月說出事情的原由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而在經歷過對方的一次死亡以後,他在這段感情面前便成了一個怯懦的膽小鬼。
因為放不下,自然總是會選擇先低頭,他並不願意再一次把兩個人的關係弄僵。
縱使知道對方無情,縱使明白對方不可能回頭,但他守著那麼點希望便已然心滿意足,只要顧六月還好好活著。
在老天爺的眷顧下,活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