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能夠毫無阻力的走出這一步棋。
今天是個格外明媚的晴日,然而疾風集團的管理部門卻顯得頗為壓抑。上面總部那個年輕的特派員才剛來疾風不久,就想著要給疾風來個人事大調動。
也就是年輕人心氣高,想要儘快的做出些大業績。
可是要知道這改革也不是那麼好改的,何況那個所謂的特派員對疾風,對b市根本就不算了解。
有些有才華的員工自是希望能夠借這次調動將自己的職位升上去,但抱著這些想法的大多是一些年輕進疾風沒多久的員工,那些有點訊息來源又很有資歷的老員工對這次的改革則是沒報多大的希望。
國內的企業本就不同於那些外企,在疾風不管是經濟狀況還是人事關係都要比那些相同層次的企業複雜得多。
至少現在公司的高層裡,沒有幾個是真的看得起那個年輕的特派員的。
且不說新的規矩能否透過董事會的批准,就算調動能夠批下來,如果下面沒有人執行,那麼那些調令不過只是一紙空章。
最後這年輕的特派員必是躊躇滿志的來,垂頭喪氣的去。
在蘇牧的那一幫親戚裡,何言一流自是不用擔心自己的職位不保,像蘇皖那種與蘇牧極親的親戚卻也絲毫擔心自己的職位問題。
或許那些董事們會看在特派員的面子上,開除一些蘇家的遠房親戚,但疾風的人事結構基本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化。
只要蘇皖之流在自己的職位上沒有犯下太大的過錯,那個叫顧六月的也不能夠平白無故的就降他們的職或者是讓他們離開疾風。
聽蘇牧說了,董事們對這次的人事調動很不滿意,那份新的企劃裡面開除了不少老員工,這其中還有不少是董事們的家屬,許多沒有背景的新員工卻被升了職。
而那個顧六月帶來的小情人則是成了蘇牧身邊的總裁助理,這又是典型的以權謀私,讓大家都憤慨不已。
蘇皖在聽了自家大哥的分析以後,更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對這次的會議感到無比的放心。
雖說那份企劃裡把他調到了一個挺低的職位,但他完全不認為自己會被降職。
董事們那邊通不過那什麼破企劃不說,他的大哥也一定能夠把他保住,雖說他這幾年沒做出什麼業績來,可卻也沒有什麼錯處,那個年輕人也沒有什麼理由把他給貶了職。
這幾天蘇皖照樣是吃嘛嘛香,睡嘛嘛棒,完全沒有心理壓力,直到會議開始他也還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哼著小曲,一面想著昨天晚上那位身材火辣的美女。
這一次參與會議的除了顧六月,就是那些不管事卻有說話權的董事,當然還有他那嚴肅卻護短的大哥,蘇皖自是沒有資格參加這次的人事調動。
但是預見到那個年輕的特派員出來時灰溜溜的模樣,還挺有同情心的蘇皖還在心裡忍不住為他抹了把辛酸淚!
你說吧,一個模樣俊秀,事業有成的年輕小夥子,要錢有錢,要美人有美人,幹嘛要幹這種折騰人的事呢?折騰來折騰去,折騰的還不是他自己。
你說你來就來,大家好好相處,那自然是相安無事,他們這些勤勤懇懇安安分分的老員工放心的做好本職工作,對方也是樂得自在,那豈不是很好。
唉,希望那個叫顧六月的年輕人能夠吸取這樣的教訓,以後不要再那麼心浮氣躁,多聽一聽他們這些老員工的意見。
蘇皖看著透過自己辦公室的玻璃窗,看著不遠處緊閉著的會議室大門,圓潤的臉上掛著十分慈祥的笑容。
這場會議竟是持續開了兩個小時,董事們從大門裡陸陸續續走了出來,而那個姓夏的漂亮小夥子抱著一堆檔案,跟在那個年輕的特派員走得特別快。
董事們的表情和往日沒有什麼不同,而他的大哥仍舊是木著一張臉,看不出幾分喜怒哀樂來。
也是,當著人家小夥子的面笑嘻嘻的,這不是幸災樂禍麼,要給人家留些面子才是。
雖然是這麼說,等那些董事們走得差不多了,蘇皖也抱著一疊檔案去了執行總裁私人的辦公室。
他當然沒有什麼重要的檔案需要自家大哥簽署,送檔案也一向是他的下屬去幹的事。
可他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下會議的結果,提前享受一下勝利的果實。
蘇皖的圓臉上掛著如彌勒佛的親和笑容,一雙眯眯眼裡滿滿都是笑意。
他按規矩敲了敲門,叫了聲總裁才擰了門把推門進去。
反身鎖了門,蘇皖隨手就把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