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裡那就可以。
青年的眸光明明滅滅,像海上暴風雨中那孤立燈塔上的一抹燈光,看似飄渺卻堅定不移。
長長的走廊,昏暗柔和的燈光,蜷縮在門角的如困獸般的美麗少年,低低的啜泣著,顯得那般柔弱而又引人犯罪,寬大的白色和服鬆鬆散散的包住那纖細的身軀,卻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脖頸和尖尖的完美的下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那衣袍下的曼妙風光。
可惜,有緣欣賞到這般風景的男人卻只是微微不耐的皺了皺眉,冷冰冰的吐出幾個字,“麻煩你讓一讓,我要進去歇息了。”
那門角的男孩子抬起一張精緻的小臉,眼裡閃過微微的驚異,隨即站了起來,“如果你能讓我回家的話,我什麼都能做。”
顧六月的嘴角微微勾起,形成一抹諷刺的笑,他自己都因為身體沒有完全恢復的這個原因被困在這裡出不去,又有什麼能力讓他來離開。就算他擁有這樣的權利,又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他又不是什麼爛好心的人。
溫柔語調的的話語像一把把利劍從他的口裡飛出來直達少年的心中,“如果你真的這麼想獻身的話,可以去找那位姓時的管家,我相信他一定會很樂意幫你這個忙,而且我覺得,找他的話,會比我有用得多哦。”
少年的臉瞬間變得比紙還要蒼白。
夏一諾是下了老大的決心才到這個地方來找自己名義上的這個主人的,在這之前,他情願待在下人住的地方,幹著下人的活計,也不願意用自己的身體來討好那個所謂的顧家少爺。
可是幾天前管家無意間透露了他母親的訊息,那個愛著他的明明柔弱卻肯為他變得很堅強的女人,千辛萬苦把他生到這個世界上的母親,居然被姓韓的那個賤女人害的臥病在床!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源於他有個懦弱又花心的父親,他是那樣憎惡著他的那個父親。
為了能夠見到自己的母親,為了能讓她安心,他什麼都可以做。
夏一諾是個聰明人,自然也知道怎樣才能誘惑人,在下了決心以後,他費了好大的一番心思才以一種堪稱完美的姿態出現在這個顧家少爺面前。在這之前,他只在包裝盒被開啟的瞬間見過顧六月一眼。但令他意外的是,他居然被如此徹徹底底的拒絕,明明這個姓顧的青年也是喜歡男人的不是麼。
感覺自尊心嚴重受挫的夏家小諾跺了跺腳,氣憤的消失在走廊深處。
只留下青年一個人站在那裡,徒留諷刺的微笑。
在顧家大宅的另一個地方,主控室的螢幕上播放走廊上發生的一切。
顧家的主人隨意地坐在那裡,微笑著看向自己忠心的小管家,“小遇覺得我為六月找來的這份禮物怎麼樣呢?”
很低沉的嗓音,與平時無異,可時遇卻覺得有些冷汗涔涔,他試探性的回答到“夏小公子天真的很可愛。”……
男人冷冷的哼了一句,“我看他是愚蠢的可愛。”
第9章 被允許離開顧宅
顧六月在顧家大宅昏睡了近半年的時光,又被變相的軟禁在這宅子裡接近半年的時光,在這期間,他除了看看風景,修剪下花草,大多數時間都消耗在研讀書房裡那些古老而又珍貴的書籍,偶爾也會欣賞一下那些歷史悠久的古董玩物。
這般修身養性下來,到使得他身上添了幾分書卷氣,多了幾分耐心,看起來也要溫和得多。但實際上他的攻擊性卻是增強了不少,畢竟,在他所閱讀過的資料裡,有關人文地理的書籍比那些策略厚黑學之類的書籍要少得多,尤其是那些書籍上標記的一些批註更是讓他受益匪淺。
至於那位夏家的小公子,他放在他身上的關注可謂是少之又少,對對方的屢次示好也是視而不見。說實話,他是一個正常的年輕的男人,自然也會有自己的**,夏一諾也確實稱得上是個良好的上床物件。可是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下面,他就失去了那種人類最原始的**,他可沒有表演給別人看的意願,何況看的那個人還是他的生身父親。顧六月一向是個有原則而且意志力強的人,即使在那一方面也一樣。
在被一群顧帆函請來的專業醫師,也就是之前照顧過昏迷的顧六月的那隊醫師全身檢查過之後,顧六月終於獲得了可以自由出入顧宅的權利,當然每天晚上十點以後他必須在呆這個宅子裡,除此之外,他在家裡的**權可以得到絕對的保障。
雖然並不是完全的自由,但這已經足夠讓顧六月感到十分高興,這簡直就是一個大驚喜了。
所以,近期以來已經很少有情緒波動的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