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懿桐覺得這個結局實在是悲哀得可笑,都說女人最怕的就是痴心錯付,那男人呢?其實男人又何嘗不是呢!他們在某些方面甚至比女人還要脆弱敏感,一旦受傷便有一個領域從此以後不敢再踏足,因為他們很怕,怕再受一次傷害!
那又慶幸些什麼呢?慶幸當時王成瑜作為一個殺手竟對自己有了一點點本不該有的信任?還是慶幸自己用僅僅一個月的時間感化了他作為殺手的一顆冰涼的心?抑或是王成瑜潛意識裡就認為自己不是“趙羽意”?。。。。。。
冰涼的雨點不停地拍打著趙懿桐悲憤的臉他卻渾然不覺得冷,指尖的血早已凝結,不痛了,但是傷口猶在!已經發生的事情不可能真的就像擦掉粉筆字一樣輕鬆的抹掉,正如打你一棒再給你一顆糖吃你受的傷並不會隨之消失一樣。
遊蕩在雨中竟迷糊到找不到回宿舍的路!是“心”不願回去嗎?早已溼透的衣服緊緊的黏在身上,此時的趙懿桐顯得尤其落魄,從“身”到“心”的落魄!原本最怕的事情就是觸動真心,然而現在不顧一切的觸動了卻得到一個慘不忍睹的結果!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趙懿桐在心裡千萬次的問,然,沒有人回應!
不知什麼時候面前突然多了一道人影,趙懿桐已經看不清眼前站的是誰,不管是誰都好,只要能給個依靠就好!眼前一黑,趙懿桐毫無預兆的向前傾倒,來人眼疾手快的接住趙懿桐,在失去意識之前,趙懿桐還依稀的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唔,好溫暖的懷抱!
。。。。。。
“好熱,唔,好熱!”趙懿桐閉著眼睛手舞足蹈的在空氣中亂抓亂踢一通,一張俊臉燒得通紅,光是看一看就知道溫度不是一般的高。
王成瑜探身一摸趙懿桐的額頭,燙得立馬就縮了手,王成瑜臉色一變,眼裡盛滿了焦急,好燙,趙懿桐在發高燒!溼衣服已經脫了下來,趙懿桐現在是赤…裸裸的躺在被窩裡,王成瑜一時之間也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麼辦,看看桌子上的鬧鐘也已經指到十二了,半夜三更的校醫院應該沒有醫生了,即使有值班護士也不頂用,王成瑜急得在宿舍裡轉圈圈。
怎麼辦?怎麼辦?王成瑜抓耳撓腮、絞盡腦汁的想辦法,突然一個小時候的畫面躥入王成瑜的腦海,記得小時候有一次發高燒好像是用酒精一遍一遍的塗在身上就可以降溫。說時遲那時快,王成瑜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還好凡斯頓附近有一家24小時便利店,要不然即使翻牆出去了也沒轍。
其實這個時候外面的雨還沒有停,加上夜一深狂風也來湊暴雨的熱鬧,總之現在外面的狀況完全可以用風雨交加+電閃雷鳴+天寒地凍來形容,王成瑜看看床上難受得渾身通紅的趙懿桐也顧不得這麼多了,連雨傘都沒打就衝了出去。
因為王成瑜很清楚即使是這樣惡劣的天氣還是有保安大叔巡邏的,而凡斯頓的校規又極其嚴格,過了晚上十一點是不準外出的,一旦被抓住輕則記過重則開除學籍!所以不打雨傘是為了更方便行動而不被發現,於是,王成瑜鬼鬼祟祟的沿著學長們特別關照過的小路朝一堵不是太高的圍牆跑去。此時的王成瑜特別感謝過去十幾年魔鬼般的訓練,要不然想要躲過眾多凡斯頓保安大叔還要順利翻牆出去也沒這麼容易。
說來也是運氣好到了極點,王成瑜一路上都沒遇到巡邏的保安大叔,買到酒精和棉花球按原路返回時也沒遇到什麼麻煩,只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王成瑜就已經又站在了宿舍裡面。顧不上換下里裡外外都溼透了的衣服,王成瑜最著急的就是趕快幫趙懿桐降溫退燒。
小心翼翼的拉開蓋著趙懿桐的被子,王成瑜在床邊蹲了下來,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的身體因為突然之間接觸到了冰冷的空氣而輕輕抽搐了一下,王成瑜再不遲疑,拔掉塞子用酒精浸溼了棉花球就開始在趙懿桐的身體上一點一點的擦拭塗抹,心裡默默祈禱著這個方法真的有用。
擦到重要部位的時候,王成瑜的手明顯的遲疑了,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下去,但是看看剛才擦過的地方明顯沒有先前那麼紅了,王成瑜咬咬牙,豁出去了,又往棉花球上倒了一點酒精,仔細的幫趙懿桐擦拭雄性部位。
“唔。。。。。。嗯。。。。。。”趙懿桐依依呀呀的又開始叫喚了。
王成瑜嚇得一個激靈,望望趙懿桐依舊緊閉的雙眼才舒了一口氣,繼續接下來的工作。擦到大腿根部的時候王成瑜的臉噔的一下變得像熟透的紅蘋果一樣,是個男人都知道大腿根部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即使不是最敏感的部位那也應該算得上是第二敏感的部位!所以也怪不得王成瑜臉紅心跳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