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看到葉司御,驚訝了一下,剛要說話,葉司御就擺擺手,說:“你先出去吧!”
護士點點頭,看了會葉司御的身影,有些戀戀不捨的出去了。
葉司御溫柔的摸摸凌陌的臉,親了親他的唇,把凌陌小心的抱在懷裡,貼著凌陌的耳朵,磨蹭著他的臉頰說:“小陌,我回來了,我好想你。”
葉司御抱著凌陌好久,才經不過疲憊,抱著凌陌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葉媽媽聽說葉司御回來了,剛要上去找葉司御,就被葉爸爸阻止了。
葉爸爸搖搖頭:“給他們一點時間單獨相處吧!”
葉媽媽點點頭,直到晚飯的時候,才上樓去找葉司御。
他推開凌陌的房門,就看到躺在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
葉司御一隻手握住凌陌的手,另一隻摟著凌陌的腰,那樣小心的姿勢就像凌陌是一件珍寶,一鬆手就會沒了一樣。
葉媽媽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小心的關上門出去了。
葉司御回國不久,《向陽花開》也即將上映。
葉司御推了所有的宣傳活動,只答應在首映那天去看看電影,這是凌陌和他的電影。
首映那天,各大電影院人滿為患。
葉司御在開播前幾分鐘才到場,他坐在前排,禮貌性的跟錦連和幾位大導演打了聲招呼,就坐在座位上專心的看電影。
大片大片的向日葵下,一個孩子正抱著紙筆認真的畫畫,一個老人走過去,看了看畫,摸了摸孩子的腦袋,說:“向陽啊,在畫向日葵?”
孩子抬起頭對著老人大大的笑了下,大聲的嗯了一聲。
老人也微微笑了下,摸著孩子的小腦袋說:“向陽長大一定可以成為大畫家,所以,加油哦!”
孩子儘管不明白還是大聲的嗯了一聲,才低下頭繼續畫畫。
幾年後,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向日葵,同樣的太陽,只是那時的孩子長大了些。
孩子依舊抱著紙筆,對著太陽下開的茂盛的向日葵畫畫。
老人走過來,對著認真畫畫的孩子說:“向陽,還在畫向日葵?”
孩子沒有抬頭,只是低低的嗯了聲。
老人摸了摸孩子的頭,沒有說話。
幾年後,依舊是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向日葵,同樣的太陽,一個少年正抱著紙筆認真的畫畫。
直到太陽西沉,霞光滿天,落日的餘暉照在少年蒼白的臉上,也沒有人過來。
少年抬起頭看了看天,舉起畫對著夕陽看了看,嘴角露出青澀的微笑,才收拾好紙筆,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當凌陌出現的時候,觀眾席上出現了一陣騷動,很多小女生看到凌陌,再想到依舊昏迷不醒的凌陌,都有些難過。
就連葉司御看到螢幕上那個會跑會笑會害羞的人兒時都有些恍惚。
很快向陽初識駱夜寒,並答應駱夜寒去當傭人的情節都過去了。
向陽去駱夜寒家當傭人後,駱夜寒並沒有為難他,甚至知道他喜歡畫畫後,還帶他去了看了畫展,買了畫板和畫筆以及一些顏料。
向陽很害羞,但是卻會對駱夜寒露出微笑。
每每這個時候,駱夜寒就很高興。
在那個春暖花開的春天,駱夜寒拉著向陽的手,在兩人的屋子前種上了大片的向日葵。
向陽很開心,那個時候,他對著駱夜寒笑的像個孩子。
但不久,駱夜寒的父親就發現了向陽的存在,並查出了他就是自己的孩子。
知道這個訊息後,駱夜寒在外面喝了三天三夜的酒,向陽也抱著腿坐在窗戶下哭了一整晚。
駱夜寒經常不回家,向陽也常常躲在屋子裡面對著窗戶外面大片大片的向日葵畫畫。
駱夜寒生日那天,向陽畫了一幅向日葵給他,可駱夜寒沒有接,還戲謔的對向陽說送禮不如把他自己送給他。
向陽有些害怕,他推開駱夜寒的手,逃離了那個屋子,所以他不知道他離開後駱夜寒滿眼的悲傷和落寞的話語。
他在靜默的屋子裡喃喃的說:“向陽,不要再靠近我了,我怕我會忍不住傷害你,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愛你!”
向陽逃離了那間屋子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捂著自己的心臟站了很久。
那一天後,向陽依舊每天畫畫。
直到有一天,向陽暈倒在屋子裡,傭人把他送到醫院,向陽才知道自己得了絕症,一種名為fanco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