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葉赤想的很美好,借野蔣禾的菊花破處。
野蔣禾是不知道葉赤心裡在想什麼,他有自己的打算。只是他沒想到的是,葉赤不是同性戀,卻這麼容易的接受了自己,看來葉赤的思想是比較開放的。
才走了幾步,前方很快就有人小跑了過來,“野先生,那兩人在裡間,正被綁在椅子上眼睛蒙著。”
“嗯。”野蔣禾點了點頭,臉色變得冷峻,看不出剛才還在溫柔的笑著的痕跡。
葉赤拉了拉野蔣禾的手臂,“我要去見那兩人。”他的母親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雖然脫離了危險,但他絕不會原諒送他親人去醫院的敵人。
野蔣禾拍了拍葉赤的手,要他放鬆。
剛才跑過來的人瞭解的點頭,帶著兩人往前走進一間看似倉庫房。而這間倉庫房也是這個廢棄工廠唯一有燈的地方。
房裡的正中央坐著被綁在椅上蒙了眼睛的兩男人,他們在一聲聲的求饒,但四周站了十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卻沒有一人回應他們的話,讓他們深深的陷入了無知和恐懼中。
葉赤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這種場面,以往都是電視上,現在變成了真實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心裡卻總有股衝動,一股狠勁的衝動,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想上前揍那兩人,但雙腿卻控制不住的抖,連他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或許只是因為那兩人是送他母親進入醫院的罪魁禍首。
野蔣禾抓住葉赤的手包懷在內,“冷靜點,你母親現在很好。況且不要髒了自己的手,如果你還是想上去揍幾拳的話,我會在這裡拿著溼毛巾等你,算是讓你解解心裡的情緒。”
野蔣禾湊近葉赤,在他耳邊說道:“放開自己,做你想做的,我會在這等你。”
葉赤一愣,呆呆的望著野蔣禾,隨後點了點頭,一步一步走上前,他想親自用自己的手揍上那兩人的皮肉,雖然他很久沒打過架了。
四周站著的是個黑衣男人依然穩穩的站在周圍,面無表情,隨時聽後命令。
葉赤覺得這幾步的路很沉重卻又很輕快,直讓人感到糾結。
抬手摘下那兩人蒙在眼睛的黑布,那兩人因為突然的光線,猛地叫了聲眯著眼好一會才睜開。
兩人看到面前站著的人,瞬間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