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達到頂點後就睡了過去,也許睡著後石朗又做了幾次,只知道後面一直被進進出出的撐開著,分不清那感覺是夢境還是現實。
總之等他睜開彷佛千斤重的眼皮時,已經是第二天的黃昏時分了。
夕陽透過玻璃窗懶懶的灑在床頭,幸虧已經放了暑假不用上課,否則今天這狀態……
沈冰試著挪動了下身體,貌似不管牽動哪裡,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那個地方都會疼。
平躺了幾分鐘後,沈冰便默默接受了這個事實,撐著床邊站起身來,隨便穿上件短褲就搖搖晃晃往廁所走去。
路過廚房時無意的一瞥,發現石朗竟在水池邊淘米。
沈冰不由就回頭看了看窗外,難道這不是夕陽?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的?
石朗看到沈冰先是一愣,接著馬上過來打橫把沈冰抱了起來,一邊往床前走一邊道:“媳婦兒你起來也不喊我一聲,看你這樣子摔了怎麼辦?”
沈冰一時沒反應過來,任憑石朗又把他放回到床上,才愣愣說道:“你……你喊我什麼?”
“媳婦兒啊,”石朗不由分說就在沈冰唇邊偷了個香,“累壞了吧,先躺一會,飯馬上就好。”
“……石朗你……唔……”沈冰一句話沒說出來,又被石朗狠狠的吻了一口,然後就看他一臉滿足的回廚房做飯去了。
沈冰無語望著天花板,一定是自己起床的方式不對,閉上眼重新睡。
再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石朗在支桌子,上菜端碗筷,於是便輕輕嘆了口氣,看樣子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菜色一葷一素,搭配兩碗五穀米飯,看上去還算不錯,便拿起筷子嚐了兩口。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石朗在對面充滿期待的看著沈冰問道。
沈冰點點頭,“還可以。”
“那是,我是天才。”石朗立馬不謙虛的自誇起來,“特地打電話問了問廚子,三言兩語就給我教會了。”
“……”沈冰無奈的聽著,夾起一顆腰果放到嘴裡慢慢嚼著。
“媳婦兒吃個蝦仁,”石朗說著夾過幾個蝦仁放到沈冰碗裡,“看你瘦的,昨天抱你的時候,身上淨是骨頭。”
“咳、咳咳……”這下把沈冰嗆了個正著,面紅耳赤的喝了好幾口水才壓下去。
緩了一會後,沈冰正色道:“石朗,我們只是做了一次,你沒必要這樣。”
“對我來說很有必要,而且,”石朗勾起一抹壞笑,“昨晚不止一次。”
“……”沈冰差點又嗆出來,乾脆把筷子放下,一臉嚴肅的繼續道:“男人和男人,酒後衝動,生理反應而已,不能代表什麼,懂嗎?”
“我懂,生理反應。”石朗又壞笑著補充,“你酒後,勾引我衝動。”
話被石朗一重複就變了個意思,沈冰終於忍不住提高聲調道:“什麼叫我酒後勾引你衝動?!”
“好,好,是我勾引你衝動,媳婦兒別生氣。”石朗連忙湊過身來,痞笑著順了順沈冰的背。
“石朗,”沈冰做了幾次深呼吸,才緩緩說道:“過幾天我要搬出去了,在步行街那邊,我租了套商業房。”
石朗愣了愣,“商業房?什麼時候租的?我怎麼不知道?”
沈冰看了石朗一眼,“我做什麼事都要向你彙報嗎?”
“那肯定的,我和你什麼關係?”石朗挑挑眉,“租商業房可以,但不能搬,你走了我怎麼辦?”
“我要照顧姥姥。”
“我也需要你照顧。”
“你這不是餓不死麼?”沈冰指了指桌上的菜。
石朗賴皮的貼過來,一把摟住沈冰的腰,湊到他耳邊低聲道:“如果你非要搬,我就跟著你。”
沈冰一個激靈逃開了半米遠,“你開什麼玩笑。”
“不是商業房麼,應該能住人吧?”
“上面姥姥住,下面我住,哪有你的份?”
“我們睡一張床嘛。”
“不行,絕對不行。”
“小冰冰……”
“……”
“媳婦兒……”
“……閉嘴!”
細長的雙腿則光溜溜的
今夏的雨水似乎特別多,天氣總是陰沉沉的,烏雲一片片壓在頭頂,像幅水墨潑成的畫卷。
自從放了暑假,張墨就跟家裡說要和同學出去旅遊,但事實是——這整個假期,他都待在金凱這裡,晚上陪著他去夜吧駐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