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姿勢繼續睡。
金凱無奈的笑了笑,拿過外套仔細把張墨包裹起來,接著一把打橫抱起,而少年也彷佛有感應般,很配合的就把腦袋埋進了金凱胸口裡。
好在一旁圍觀的兩人也見怪不怪了,這對師生一直是這種如膠似漆甜到膩歪的狀態。
可能我國現在的教育政策,就是要求老師愛學生如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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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凱的座駕不算名貴,但足夠寬敞,後座放下瘦弱的少年綽綽有餘,也正因為發現了張墨愛睡覺的嗜好,金凱才把落灰的汽車從車庫裡解放出來,否則他的宗旨向來是步行或者打車,自由自在不受約束。
秋夜的溫度不亞於冬天,金凱把張墨安頓好後,收了收衣領繞到駕駛室這邊,正準備開啟車門進去,幾道刺眼的車燈突然亮了起來。
從車燈的數量來看,應該有三輛轎車交錯著停在對面,似乎已經在夜色中等待了很久。
即刻,便有一位老者從車裡下來,拄著柺杖帶著幾名隨從,緩步走到金凱面前。
老者捋了捋山羊鬍,看向金凱問道:“年輕人,知道我是誰麼?”
金凱不說話,只是看著對方。
“在你車上的,”老者抬手指了指張墨睡覺的方位,“是我孫子。”
金凱還是沒說話。
“嘖,小墨看上個啞巴麼?”老者回頭問隨從,隨從搖了搖頭。
“您好。”終於,金凱惜字如金的打了聲招呼。
老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才道:“你……是小墨的老師?”
金凱點頭。
“說話!”老者顯然被觸怒的吼了一聲。
“是。”金凱依然不卑不亢。
“為人師表,你是怎麼教育學生的?”老者板起面孔,“暑假時,小墨說去旅遊,但據我調查,他是一直住在你那裡,小墨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跟我撒謊……”
“爺爺?”張墨不知何時醒了過來,趴在車窗上看到老者,連忙開門跳了下來,護到金凱身前道:“爺爺,你不許傷害老師!”
“小兔崽子!”老者一下子貓被踩到尾巴般,拿起柺杖就開始打張墨屁股,“你爸當年找了個男人也就算了,沒想到你也給我找了個男人回來!是不是成心想氣死我!”
金凱連忙把張墨拉到身後擋住,張墨則縮在後面躲來躲去,爺爺揮棍好幾下都打到了金凱身上,幸好老人家畢竟上了年紀,終究也用不上多大力氣。
旁邊一名隨從見勢過來耳語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