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不開。”
“不可能。”沈冰俏臉一紅,“絕對不可能。”
“你睡的迷迷糊糊的,怎麼知道不可能?”石朗壞心的湊過來,一點點朝沈冰逼近。
沈冰拿過枕頭往石朗臉上一拍,“我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丫的。”石朗一個不爽,覆身把沈冰狠狠壓回到床裡,“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被他這麼一提,沈冰才想起那場夢一樣的虛驚。
“你還好意思說,來的一點也不及時,害我被打了一耳光。”沈冰說完抬腿又要踹,被有了經驗的石朗一下子制住,“別忘了,你也打了我一巴掌。”
“誰讓你侮辱我?”沈冰白了石朗一眼,掙扎著想直起身來,結果又被石朗給一把壓了回去,“誰讓你揹著我做壞事?”
“什麼叫做壞事?”沈冰挑挑眉,乾脆就著這個姿勢反問,“我老闆幫過我,他有了麻煩事,我能不管嗎?”
“你還叫他老闆?”石朗扣著手腕的手捏的更緊了些,“他丫都把你賣了,長不長腦子啊你?”
提起這點,沈冰的氣勢頓時像戳破的皮球般癟了下去,沉默了片刻又突然想起什麼般抬眼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哈,”石朗發洩般乾笑了一聲,“我當然知道,我一直在監視廳看著你們。”
“監視廳?”沈冰迷茫的眯了眯眼睛,才想起包廂的角落裡,好像確實有安裝攝像頭。
“怎麼,你以為我真走了?”石朗板過沈冰的下巴捏了捏,“我捨不得扔下你。”
沈冰把頭一偏,躲過了直白的注視,“放開,我要起來。”
“不想知道那個周先生,還有你那個老闆都怎麼樣了?”
聽到這句沈冰的頭又轉了過來,“什麼?”
“別妄想再去那座咖啡店打工了,”石朗勾唇冷笑了下,“它已經不存在了。估計你老闆跟周先生一樣,都半死不活了。”
“石朗,你……”沈冰微微一頓,又緩緩說道:“何必這樣。”
“因為是你,必須這樣。”石朗釘子般的視線一直看向沈冰心底,“你沒有能力反抗,我有。”
兩人沉默著對視了良久,某種很細微的情緒飄蕩在空氣中,透過呼吸直接傳入肺腑。
“起來。”沈冰一開口才發現嗓子有點啞,不由乾咳了一聲,“我要去趟醫院。”
“我跟你去。”石朗難得聽話的放開了束縛,拿過一旁沈冰的衣服扔到床上。
“不用,今天週末,你忙你的。”
“你從現在開始,”石朗抓住沈冰正在穿衣服的手腕,一字一頓道,“別想再離開我的視線。”
坳不過石朗的固執,沈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