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又其瞟了一眼。
『這只是趙某的一點心意,權當是有勞桑大人的辛苦費。』趙譽遠一笑,已親自走到桑又其身邊,拿起錦盒開啟,自裡面提起一塊碧綠的葫蘆玉佩來。
葫蘆,意為‘福’‘祿’。是從古至今意喻的吉品。也是達官貴人中提尚的美化圖格。
此佩碧綠通透,水色上流,普通人一看便知是極品。桑又其也不例外。
『這塊玉佩是趙某的朋友自千里之外的異邦重金購得,還希望桑大人在關係趙某xing命的這件事上多多費心。』將玉佩呈給桑又其看過之後,趙譽遠又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回錦盒內,然後輕聲對桑又其道,『送給大人的意中人是最好不過了。』
桑又其看了趙譽遠一眼,『那多謝趙大人了。桑又其先行告退。』然後便徑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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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中人?』桑又其看著桌上呈著的錦盒,冷哼了一聲。我哪會有意中人?然後開啟了錦盒,自內拿出那塊玉佩來放在手心看了看。暗討,「不過,這玉佩,還真是漂亮。與自己的刀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美。」
桑又其的刀也在桌上。刀鞘,寬厚,堅實。
刀光一閃,已出鞘在案。
同樣散著光,一個是冷,一個卻是溫潤;一個是泛著銀,一個卻是透著水碧。
桑又其眉一皺,已將玉佩收入懷中。
如此極品的佩飾,趙譽遠不費吹灰之力便到手,不知此人用這種方法收買了多少人心?桑又其雖為官不久,不參朝政,但也聽聞這趙譽遠搜斂民財,暗賣官職,甚至連兵部之財務費用也貪入私囊。
罷了罷了!趙譽遠雖可能有過,但他畢竟是朝庭命官,關係到一位朝庭命官的生死,作為第一護衛,也必須守職,找出犯人,制止兇殺。
「再說……」桑又其眉頭微舒,想起那晚在梵重城與‘黑鷹’交手的那種‘棋逢對手’的快感就馬上浮滿全身,「很快就能和那樣的對手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