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街是中州最有名的街道,高質量的夜生活在這裡誕生。在這裡沒有夜晚,永遠是閃爍不定的燈光,絢爛耀眼。男男女女從身邊經過,活色生香,女的穿的很暴露,很大膽,很好很好。男的……花錦看了看。
“法克魷!你看毛看?!怎麼,喜歡老子這妞?”
花錦還沒做出評價,那頭的男人就注意到他的目光,喝了酒的男人那就是頭獸,禽獸啊兇獸啊什麼的混合體。對著花錦就爆粗口,那眼神,看著很挑釁,很鄙夷啊!
那扶著醉鬼的女人見花錦長得好,身上那行頭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嘿街裡處處都是不能得罪的人,她男人一喝酒就犯渾,萬一得罪了什麼人就不好了,“對不起,他醉了,一醉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你別見怪。”
“啪……”女人哈腰道歉,剛一抬頭男人就給了她一巴掌,“怎麼,看上這男鴨子了?他能像老子這樣給你爽?”說著醉酒男開始解褲子掏傢伙,上來就要和花錦比比槍。
花錦很尷尬,非常尷尬,怎麼躺著也中槍啊??這才幾天木有出門啊,怎麼流氓滿地啊,警察叔叔也不出來管管……
那女人連忙攔著那醉酒男,圍觀的觀眾越來越多,男人的腳下不穩,折騰了半天終於把皮帶解開。
褲子一落地,本來還期待長槍大炮的觀眾們瞪眼:“靠,這樣也敢脫?!”
花錦嘴角抽搐,雙眼落在某處,終於忍不住了:“靠!就你這樣都敢和老子比?老子比不過蘇血染,難道還比不過你這根牙籤兒,敢情你是在侮辱老子的兄弟的質量呢!”
那女的已經羞紅了臉,那男人渾渾噩噩,拉著那女人碼罵罵咧咧。
花錦喜歡女人,喜歡漂亮的女人,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打女人的男人。快步上前一個拉扯,花錦很他媽仗義地出口相助了,一隻手指著那男人的鼻子就開罵:“就你這JJ的尺寸,穿男內褲是浪費布,跟牙籤兒比不夠粗,跟吸管比不夠硬,有女人肯跟著你你就該謝天謝地了,那是人家同情你,給社會做貢獻!你以為現在所有男人都值錢了?”眼神往下瞄瞄,嘴角一咧,鄙夷地笑道:“呵,如果老子下面長成這樣老子早就去美容院割了按個女人的東西,那還能有點兒使用價值哩!”
花錦罵人很毒舌,罵起人來速度快,專門往人家弱點上戳,不讓人下不來臺他絕不消停。
那男人被罵得狗血淋頭,看著花錦已然氣急了的樣子,紅著眼睛拉褲子,拉了半天愣是沒拉起來,惹得圍觀群眾哈哈大笑,對著他上上下下指指點點,還不住點頭評論。面對一道道目光,這醉酒男可憐啊,看他氣得,那蹄子抖得跟中風似的,不斷地抽。試了幾次不成功,這男人豁出去了,一手捂住重點部位,一手開啟花錦囂張的爪子,威脅道:“你……你知道我……我是誰麼?我……我是項大將的表侄子!你惹了我就是惹了項家!”
花錦笑,笑得更得瑟,“喲,原來是項大將家的。我還真是眼拙。”
那男人以為花錦怕了,哼唧了兩聲蹲下去把褲子拉上來。可還沒拉起來就被花錦一腳踹翻:“哼,還項大將?今天項大將的女兒過生日,你怎麼沒去?你當老子是文盲啊?一表三千里,你這表侄子……呵,我看還不如表侄女呢!”
顧青站早街角某處,路燈光灑下來,將他的身影慢慢拉長,他早早就看到花錦了,但是不敢過去。
花錦罵人的時候很彪悍,看著像潑婦,顧青覺得那有點丟人,於是情願頂著張巨星的臉裝路人甲。
一番唇槍舌戰下來,花錦頗為口渴,那男的徹底沒臉了嘴裡還喊著要報仇。花錦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怎的還不服氣啊,小牙籤兒?想報仇?成啊,老子給你機會,老子家住胡楊區染錦別墅!”
說完花錦頭也不回,撥開人群走人,絲毫沒有去注意那女人對他流露出的崇拜目光。他習慣啦~~
那醉酒男回過神來,正好瞧見那女人痴迷的,一巴掌就拍了過去。女人捂住臉回瞪他,伸手就在醉酒男的臉上撓出五道血痕來:“老孃受夠你這牙籤了,戳著不痛不癢,根本就不是男人!”
女人很憤恨,撒腿就要離開,醉酒男急了,他找個女人不容易,於是一把撲上去,卻反被女人用高跟鞋踩了兩腳。
望著嘩啦啦散開的人群,醉酒男紅了眼眶,此仇不報,老子就用剪刀咔嚓了自己的牙籤兒!!!
一拐過街角,花錦就看見站在那兒的顧青,很哥們兒地上前招呼:“什麼時候來的?站多久了?看我掐架也不幫忙?”
“你需要我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