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滴血,眼裡含著熱淚,苦逼地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一個女人出雙入對。
他更加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想借此忘記蘇懷,忘記心中的鬱結。
但,當得到兩人要結婚了的訊息的時候,他如遭雷擊。
結婚?他想都不敢去想的事兒……
“懷,為神馬你愛的人不是我?”男人穿著一身青衫,對影自憐。
“懷,你的心裡可曾有過我,你的眼裡可曾看到我,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在你身後?一直都在!”
“夏培培……你這該死的蠢女人!”手中的酒杯被狠狠摔落,周龍的面容是前所未有的猙獰。
那一天,他們結婚了,而自己卻是他的伴郎。一個覬覦新郎耳朵伴郎麼?真是可笑。
他看著他在休息室裡緊張忐忑,他看著他牽著她的手,激動得顫抖,他看著他吻上她的唇,一臉興奮,他看著他進了房……然後,沒有然後了……他只記得那一夜,喝的酩酊大醉,而那心愛的男人的樣貌風姿,卻在腦海你越發清晰。
“先生?您還好吧??”一位身著粉色禮服的女人正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周龍想……他認識這個女人,夏培培的伴娘。
踉蹌地站了起來,周龍竭力維持自己的風度,他不能讓那個該死的女人看了笑話!
“我還好,只是太高興,喝多了,謝謝您的關係美麗的女士。”
女人的臉紅了起來,她是夏培培的好友,卻沒有夏培培的彪悍,多了一份屬於高貴女人才有的矜持。
“是的,先生,能和自己的愛人結婚,作為朋友,我們應該為他們高興。”
高興個屁!周龍內心咆哮,從桌上拿起另一隻酒杯遞給眼前的女人:“來,為了他們的婚姻,咱們喝一杯。”
女人接過酒杯,也喝了。
周龍是個儒雅的男人,他的氣質很好,十分受女人喜歡,又在蘇懷的身邊呆了這麼長時間,整整五年了,身上似有若無地散發著一股威壓。此刻的他已經有二十多年後的雛形了。
酒,能亂性。我們都知道。周龍自然也知道。
當早晨醒來,看著那赤裸的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周龍不禁笑了起來。這是一種自我放逐吧,也是對夏培培那個該死的女人的報復。儘管周龍不承認,但是他心裡對蘇懷並不是沒有一絲怨恨。
在上流社會,這種風流是很常見的。經常就有誰誰請了哪位男士或者女士在某個別墅裡過夜。而在酒店這種地方,人多眼雜,很快訊息就不脛而走。
周龍還記得那時候蘇懷滿臉揶揄的笑容,以及夏培培滿是狐疑的目光。而那個被自己一夜風流了的女人,則是滿臉嬌羞。
閃婚神馬的順理成章,在婚禮上,新娘是美麗的,然而周龍的眼裡只有一人,一聲白色的制服,很好看,如果……是和這個結婚該有多好。
愛情不順利,而周龍的事業卻格外的一帆風順。在蘇懷的幫助下他升職飛快,蘇懷將重要的能源管理交給了他,足見信任。
一年之後,夏培培生了一個男孩。那個孩子很可愛,相當漂亮,眉眼間像足了他戀慕的人。那時候他就想,如果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得到蘇懷,那麼……就讓他們的孩子在一起吧,人們不是常說,孩子是生命的延續麼。
如此想著,周龍對著自己的妻子,那個無知而可憐的女人越發溫柔了起來,造人計劃很快就有了成效。
而我們的周輝就誕生了。周龍的第一個孩子,作為好友,作為上司,蘇懷都給予了很高的重視。
有時候兩個父親抱著自己的孩子相互比較,那樣的情景十分溫馨,周龍常常會幻想,如果,他們是自己和懷德爾孩子會有多好。
愛在刺激積澱,不滿和嫉妒也日益扭曲了起來。求而不得的苦,讓周龍的人生變得苦澀。
每日看著那對夫妻恩恩愛愛,他的心裡無比痛苦。
“懷,我愛你啊!”密室裡,男人痴痴呢喃,只是這樣看著他的畫像,自己就不能自拔地感到慾望躁動。
在造人計劃之後,周龍再也沒有碰過自己的妻子,每個夜晚,他都抱著那個男人的東西自慰,他幻想著自己是在和心愛的人纏綿,他們擁抱,他們親吻,他們彼此擁有。然後,在高潮之後,空曠的房間裡,永遠只有他一個人,沒有那人的身影,沒有那人的溫度。
暗戀的是一朵不會結果的花,若是強求,恐怖那果實也只會是苦澀的。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他的兒子就滿一週歲了。有了周輝之後,周龍就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