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發生過什麼,定然與父親有關係!他不仁我不義,縱然他生我養我,但和周輝相比,我更是他手中工具,一條為他賣命的狗,稍微不聽話了,他就能打我殺我……”
女人說的激動,林嘯環抱她的手緊了緊。那天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這個滿懷野心的女人恐怕已經是一副枯骨了。
“如今周家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是你林嘯!只要周家和蘇家存在一天,林家和你就永遠不能成為這聯合共和國最大的軍閥大家!蘇血染是一頭狼,如今他已經伸出了利爪,張開了血盆大口……如今的林家還不能和蘇家對抗,我們只有兩條路,挑撥周家和蘇家,或是……吞併周家,對抗蘇家!”
利益之爭向來如此,殘酷無比。
林嘯沉默了半晌後,終於點了點頭。
“你打算怎麼辦?”
“查!”周思思從男人懷裡出來,也拿起了一根菸,夾在手指間,卻不點燃:“儘量查出當年的真相……若是查得出來最後,若吃查不出來……就將日記交給蘇血染……以他的手段,自然有法子將整個軍統局攪得天翻地覆!”
密室之內
周龍手中拿著一張白絹,細細的擦拭一幅油畫。室內還站著一個人,他的右手被金屬包裹著,眼裡一片肅殺。密室的右側是一個螢幕,兩邊放著音響。男人和女人的聲音清晰無比的傳來,那些陰謀詭計,一字不落的進入周龍的耳朵裡。但是儒雅的男人臉上依舊平靜無波。
正如周思思所說,她是自己的工具,他周龍從來不把這個女兒放在眼裡,培養她對他而言跟培養任何一個殺手死士沒有多大區別……甚至,他養的一條狗都比這個女兒來得忠心。
“懷……你看,人心難測,即使是骨肉血親也是如此……這便是報應吧,是你對我的報復?”周龍的手微微顫抖,撫摸著畫中人的臉龐,眼底滿是溫柔和眷戀。
站在密室中間的男人低頭不語,在這個時候,誰都不能打攪大將變態神馬的……
周龍擦完畫後才回過身去,從抽屜裡拿出一根雪茄抽了起來,又對男人說:“鐵腕,你見機行事就好。”
“是!”名為鐵腕的男人點頭應答,躊躇了片刻後問:“花家……”
“等蘇血染到了再說。”
男人再次點頭,這才退下。
周龍抽完雪茄,看著菸灰發呆了半晌:“懷……你的孩子……說實在的,我並不喜,但是……若我殺了他,你想必會更加怨恨我吧?罷了罷了,我不殺他,不殺他。但是花家……”周龍眯了眯眼睛,軍統局和政府的矛盾不是一兩天了,一個握著政權,一個握著軍權,彼此相互忌憚又相互覬覦對方的實力,每日巴望著能將對方一分分吞沒了才好。
“或許……是到了了斷的時候了。”周龍低低說了一句,面上笑的儒雅不已。
該上班的時候要上班,該吃飯的時候就吃飯,改打醬油的時候就要打醬油……不知道蘇血染現在到了中州沒有……
放屁,老子才不是想他了,整天就只知道用哪張妖孽的臉,用那鼓鼓的胸肌,用那結實的腹肌,用那XX的JJ勾引老子!
花某人拖著下巴,用憂鬱的四十五度角望天。
時間慢慢過去,他和婆婆總算磨合的差不多了,他家蘇豆包兒帶著安心放心的神情登上了車艇,揮揮衣袖,就走了。
這才不到半天時間,花錦就像他了。人都說,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果真不假。
“兒媳!”
“到!”花錦舉了一下爪子。
“想老孃兒子了?”
“……沒有!”
“哦……這樣啊,老孃還想把你打包一下送到中州的……既然你不想那就……”
“想想想!!!”花錦忙不迭的改口。
夏培培用揶揄的臉看著他,轉身走了。
本來吧,蘇血染是想自己帶著花錦去中州的,但考慮到目標太大,可能會危險,弄了一個兵分兩路神馬的。
“那你準備一下吧,我讓王利索和貝利一塊兒送你去!”
花錦點點頭,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去收拾包裹去了。
不一會兒,三人就聚集在了後院,花錦看著眼前黑漆漆的戰鬥機,嚥了咽口水。
“少夫人,請……”
“這個……真的坐這個去?”花錦眨眨眼,這戰鬥機試夏培培帶來的,戰鬥和防禦的效能都是最好的,那速度,更不是一般的車艇能夠比的。
“蘇少走之前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