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桑羽發了哪門子瘋,一定要帶兩個孩子去理一樣的髮型,說是這樣才算雙胞胎。之前已經大包小包的買了許多衣服,也必然都是兩套一模一樣的。
千洋走過去,踮起腳將一顆糖塞進佰溪的手中,又覺得不夠,從弟弟手裡摳出來剝開糖紙,轉而填進佰溪的嘴裡。佰溪鼓著一側小臉垂眼看著哥哥,一邊掛了兩行淚吸著鼻涕。
“嘖嘖,越來越像了,看你們以後還能分清楚他倆麼。”桑羽壞笑道。
靖樸搞不懂桑羽的奇怪心思,無語地摟著千洋,整理他剛理好的短短軟發。
桑羽眯著眼又補充道:“唉……不過怎麼看,他們兩個都長得不像你啊。”
“不像倒好,還是駱奉澤的優點多一些,”靖樸倒是很坦然,不經意地抬頭瞅了瞅鏡子裡的自己。他好像真的老了,平日裡也不注意穿著與保養,和桑羽站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自己顯得年齡大一些。不過他不在意這些,一個人如果連最基本的生存都不曾珍惜過,又何嘗在乎外表這樣膚淺的東西。
桑羽驚訝地問:“你很難看嗎?”
“反正不好看。”靖樸低聲道,隨後迅速地略過了這個話題。他們在外面一直玩到暮色降臨,才在佰溪的喊累聲中驅車回家。
靖樸進到家裡,連臥室的門都沒有開啟,便直接進了廚房。桑羽趁著靖樸做飯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