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糾結和煎熬的一個來小時的看電視過後,賴淳爸媽又拎了一堆零食回來。
一進屋他媽媽就說那孩子回家也不說一聲,也不知道我要來他家,沒什麼準備的剛隨便買點零食、也不知道我愛吃不,先吃會零食馬上就去做飯,說著拉著他爸和他進了廚房。
當天晚飯在極其詭異的狀態下進行的,賴淳的媽媽問了下我學校、年齡、專業、父母工作就不再多說,只講了家裡的狗竟然不咬我挺怪的,以前他帶同學回家狗會叫個沒完。
我又解釋說我家也有養狗、我身上估計是有狗味兒,所以它不咬我。
那個二貨卻拆我臺說:“你都幾個月沒回家了、怎麼還能有狗味兒。這狗、不咬壞人。”說完他還笑。
我當時心裡就暗罵丫個白痴!我總不能說我天天和你一起睡,身上有你的味兒吧!
我馬上接過話茬兒解釋說“我週末沒事兒就回家,現在身上還有狗毛呢!”為了證明清白,我從身上穿的毛衣上拉出根兒黑絲來,說:“我家黑貝!”然後直接把那根兒圈毛扔到了地上。
二貨看到他那根兒頭髮被我扔到地上,瞬間不吭聲了,埋頭開始扒拉飯。
當天晚上,我在他家又被安排在客房,和賴淳分開睡的。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