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瞪大眼,他並不傻,這話裡的威脅他明白的一清二楚,常言道民不與官鬥,沒情況都給你弄出情況。更何況他的家也不是那麼清白,如果真弄出什麼名堂來……
他咬牙切齒的說:“卑鄙……下流……無恥……混蛋……變、態!”
劉楓只是笑了笑,妖嬈而邪肆,襯著他那張臉,勾得人不見三魂七魄。可惜,下一刻他卻倏地倒下,已經暈死過去。他的身體早已經透支,再怎麼僵持,這一番交談完畢,精神一鬆散就如沙雕被破壞了一樣癱瘓了個徹底。
劉楓突然的倒下,把楊飛的怒火中和了一半。
一旁不知什麼時候早已經候著的救急人員忙的衝了過來,抬起劉楓上了救護車揚長而去。
這一切,是在楊飛做“那個夢”的上一個星期所發生的事。
而這個星期的事嘛,說了楊飛根本沒臉見人。
不就是…………
夢裡老是夢見和他XXOO,他還是被XX的!
難道說,“恨得越深,換種說法就能成愛?”
某人撫額,最後一星期的逍遙時間已經過了,他思考了一個星期之久,還是沒下定決心到底是去還是躲。
可如果老爸被人揪住了小辯子,他……仍覺得……爸,你自首吧!
然而,可能性很小的吧。
啊————————給我一個痛快吧!!
三
風瀟瀟兮易水寒。
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真蒼涼,英雄。
可惜,在楊飛身上…………!
“爸,媽,我不想去學校!”
這日,兒子極為隆重的把楊爸楊媽兩口子叫住,鄭重其事的說。
楊媽楊爸兩口子也是頗為不好辦的眼神看著楊飛,那些情況總的來說他們也清楚,但你說你惹吧,惹了這麼一個本土官,本土的官就算了,偏偏人家能伸爪到京城,與頂頭的領導關係不言而喻。而他們兒子惹的又是這本土官家的兒子,不是隨隨便便刀子棍子一擺就能威嚇住的主啊,這情況簡直比他們與人打口水戰還來得糾結。
壓下一口憋屈的氣,楊爸認真思考起來。
鬱結擺一邊不說,如果劉楓真要他的爸來查自己的底,無論按什麼來講,他確實不能說全沒犯過錯。殺人放火那早些年頭年輕不懂事做過,蛛絲馬跡差不多有留下些的吧。
可恨,這年頭怎麼混黑就那麼難啊!
楊爸很想捶足頓胸,他這個鬼兒子到底招什麼不好,招了這麼一個少爺。
真要他把他兒子送上?
在這一刻他猶豫了,但昨晚上他這樣想的:兒子,不怪你爸我了。放心,傳宗接代什麼的你媽還能再生一個,乖,忍字頭上一把刀。
這時候,忍啊忍啊!一把刀啊一把刀!
兒子應該會理解他的!
豁然開朗的楊爸,這麼說的:“兒子,去吧,到時候我讓你幾個叔叔一路護送,保你安全,讓他想騷擾都騷擾不了你!”
他的兒子瞪大了眼,氣鼓鼓的看著他爸。楊媽這位女主人看見兩父子這樣,心裡也頗為不好受的啊,但,昨天和丈夫的商量讓她狠了狠心,側目不管了。
“為什麼啊啊啊…………你們真要這樣把我送人了?我不幹,我死也不幹!”沉靜果然是暴風雨的前奏,楊飛火焦火辣的爆發了。
這一天的早晨,楊家,格外的…………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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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飛出現在學校那一刻,很火爆。
他黑臉的跨進了學校,陰狠的瞪著周圍。加上身後跟著是一幫肌肉猛男,每人都是雙雙陰冷的眼,橫眉怒目的樣子跟誰有仇似的。
學校的保安哪敢攔啊,保衛室的門閉得緊緊的,沒見一位膽大的主出來詢問詢問。
於是,轉過鏡頭說:校長在自己的辦公室窗前看見校門口這一幕,嚇得那是一顫一顫的,趕緊的收拾自己的公文包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外衣落跑為先啊。
剩下的是可憐的要頂著風雨的學生們。
他們左瞟。左邊的學生立刻雞飛狗跳。
他們右瞟。右邊的學生立馬抖抖嗦嗦。
前方的路,更不用說了,那是陽光的大道——空蕩蕩的。
哎呀,這一幕看得楊飛猛然心爽了起來。
他趾高氣昂的掃了掃,觸及他目光的學生一個個避恐不及,就怕他目光一停在自己身上,楊飛身後的一堆猛汗子二話不說給你兩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