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會做。”葉淵把頭微微的靠在葉臨胸前說,眼睛看的卻是葉臨那一身的吻痕,然後心裡覺得十分的滿意。
那些人以為他不知道,總有意無意的盯著他叔看。那些人裡有哪幾個是同志,他還是知道得清楚的。何況他叔那一張臉別說同志喜歡,就連那些喜歡女人的也愛多瞧兩眼。葉淵心裡有些憤憤然,覺得他叔這張臉保養得太好,總是有意無意的勾引別人。
只是葉淵也沒有過毀掉他叔那張臉的偏激想法,他比誰都他他叔那張臉。從小時候看著他叔帶著自己一路逃亡,百變百樣開始就已經喜歡了。
葉淵自己做的戒指,黑黔黔的一塊,上面只有簡單的紋身。看得葉臨直挑眉,眼神裡是直截了當的嫌棄。
不過當葉臨看見戒指裡面的東西之後,倒是不怎麼甘心的戴在了手上。他早過了矯情的年紀,完全沒用葉淵動手,自己就給自己戴上了。倒是葉淵,看樣子要他親手戴上去才夠意思。
葉臨揶揄的笑了笑,還是把戒指戴到了葉淵的手指上,表示兩個人都是有伴的人。
“現在滿意了?”葉臨把兩個人戴著戒指的手緊緊的握著。
儘管葉淵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葉臨還是在他眼裡看到了笑意。
原本初看到葉臨和葉淵手指上那明顯的情侶款戒指,嘴角抽了抽但還是表示看見了。並大方的稱讚了兩句,換來葉臨一個微笑。
已經把老婆孩子接到蘇家來的原本初二話不說跑回去跟他老婆商量。
“老婆,我覺得我們需要一枚戒指!”
原本初那老婆晃了晃手上碩大的鑽戒問,“你覺得我手上還能戴得下?”
原本初嘰嘰咕咕的把葉淵跟葉臨手上戴的戒指形容了一遍,然後帶著肯定語氣說,“我敢打包票,那肯定是好東西!”
他老婆給了他一巴掌,“你這會兒怎麼這麼蠢了!人家那是追求獨立特行,獨一無二!不然你以為葉叔會戴那麼醜的東西?除非那是有特別的意義!你要敢去定做一個跟他們一樣的,我敢打包票你兩年別想有空回家。”
……
臨淵 下 18
在葉臨到蘇家之後的第一筆軍火生意成交,那些以前跟蘇家交好卻一直處於觀望階段的合作商又開始活絡起來了。
事實證明蘇家就算沒有他們也能正常的運作,他們還有什麼好觀望的?本來那塊蛋糕就是他們的,就因為那麼一遲疑就變到了別人嘴裡去,不管是誰都是要搶回來。
這是到了現在,想搶回來也不是那麼容易了。除了必要的那幾個,其他的物件都被葉臨給含糊了過去。
酒宴上前幾年跟葉淵多少有點交情的合作商在葉臨那碰了釘子之後,轉身跟葉淵抱怨,“蘇牧,這可是蘇家不是葉家啊,怎麼能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好歹也有了幾十年的交情不是,就這麼把我們丟在一邊獨自發財?”
葉淵看了一眼面前抱怨這個軍火商,眉眼不動的說,“當時我有給默罕默德先生送過資訊,只是先生一直沒有迴音。時間緊迫,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才會聯絡其他的交易物件。”
這話葉淵說得算是誠懇,那個內戰的地方離阿拉伯世界很近,按照蘇家一貫的交易物件默罕默德先生會排在第一位。只是對方那麼一遲疑,機會就被別人搶走了,這也怪不得蘇家。
酒宴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那些沒有機會再合作的合作商也只能自己抱著被子在自己臥室裡垂淚,機會是自己丟掉的不過遲疑那麼一下,就白白便宜了自己的競爭對手。
好在蘇家還算義氣,看在幾十年的交情之下說下次也就是過幾年要是有機會還是會跟他們合作。
到底是幾十年的交情,就算當初他們是觀望了一陣,但要為此扯破臉皮也不是他們這種利益至上的人會做出的事。
帶這種想法的甚至包括了金曼尼的父親,也當葉淵解除婚約的事情從沒發生過一樣重新跟蘇家熟絡起來。
蘇家又跟以前一樣,這前後也不過一年時間。
葉臨在看嬰兒床上的那個孩子,牙牙學語中,看見漂亮得緊的葉臨就裂開嘴笑了。這算得上是蘇家唯一的小輩了,也算是葉淵給蘇家留下的唯一血脈和繼承人。
他不能怪葉淵太狠,他不狠他就會沒命。斬草除根是葉臨自小就教導葉淵的,他不可能到了現在把自己說過的話收回來。
至少這個孩子,證明了葉淵多少還是有一些人性。
葉淵不喜歡那個叫蘇衛華的小孩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