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2 / 4)

做去。而且,必須做出些成績來,不然,為什麼花那麼大功夫去開戒毒院?你只小心著不要洩露出訊息去,外頭那些記者,巴不得造我們的謠。」

對於他最後一句,宣懷風是很贊同的。

既然說到這裡,也就無可繼續商議的了。

白雪嵐轉了話題問:「你明天舞會上,要穿什麼衣服?」

宣懷風說:「隨便穿一件,只要不失海關的體面就好。」

白雪嵐說:「你穿白色的西裝罷,上個禮拜裁縫新做了兩套來,料子正適合這天氣穿。」

宣懷風說:「你這樣一個大人物,何必總關心這些穿著上的小事。省一點心,多多休息。我在舞會上,只是一個不起眼的跟班,穿什麼不行。」

白雪嵐把他手抓住,拉到自己嘴邊,一邊低頭甜蜜地咬著,一邊獨裁般地說:「不行,非要你漂漂亮亮,風風光光,氣死那些不長眼的東西。」

不等宣懷風再說,已把他抱到懷裡,百般曖昧起來。

兩人這幾天,因為白雪嵐身上受了傷,雖有做些親密的事,但都不曾真的入巷。如今吃了那醬油大蔥烙餅,一肚子山東爽朗豪放,不由分說地恣肆起來。

宣懷風身上被揉得陣陣發燙,喘著氣,低聲問:「你的傷,真的不礙事嗎?」

白雪嵐說:「你再不讓我碰,那就真礙事了。」

宣懷風紅了臉說:「那你也別這樣著急。總要先洗個澡,漱個口……」

這儼然是一道暗示的恩旨了。

白雪嵐狼一樣仰天嚎了一聲,把宣懷風打橫抱進浴室。

那熱水龍頭之下,法蘭西浴缸之中,頃刻間熱霧氤氳,趣味橫生。

白雪嵐的龍馬精神,自不用贅言,直賺了滿滿的飯錢,把宣懷風從他手指間吃去的每一塊烙餅,每一段蔥花,每一絲醬肉,都徹底討回了代價。

宣懷風為著一頓飯,鬧得第二日下午,腰還是碎了一般,身上無處不痠痛。

可為著當天舉行的舞會,別無辦法,逞強裝做沒事人般爬起來。

終於還是聽從白雪嵐的話,穿了一套惹眼漂亮的白西裝,和白雪嵐一道坐車到總理府參加舞會去了。

第八章

因著政府在治安上的大成功,又貼近六方會談,在首都市容美化委員會和巡捕房各處努力下,市面上越顯出幾分興旺來,到了平安大道上,商鋪林立,行人更加的多,若把角落裡那些躲躲閃閃,衣衫襤褸的乞丐從視線裡剔去,是沒什麼可指責的一幅盛世圖了。

海關總署人馬出動,一貫的興師動眾。

前後好幾輛車上坐著護兵,風光殺氣,都護著中間那一輛黑色林肯轎車。

宣懷風總覺得這排場很有暴發戶的味道,如今冷眼看著白雪嵐的行為,倒也難以說什麼,這人老打別人黑槍,怪不得防備之心,一刻也不肯鬆懈。

倒是一件好事。

他和白雪嵐坐在林肯轎車上,同佔了一邊的真皮座位,轉頭打量白雪嵐一眼,問:「你要我穿著白西裝,怎麼自己又把海關總署的軍服穿上了?」

白雪嵐說:「這在西方美學上,就叫對比。我穿這個不好嗎?你不早說,我出門前就換了它。」

宣懷風說:「我隨口問一句,你何必換。」

便把頭轉過去,看車外倒退的行人風景。

白雪嵐在自己車上,沒有一點避忌,把手摟著他的腰,從後面把下巴搭他左肩上,耳語著說:「我瞧出來了,你又藏了什麼花花腸子,不肯對我說實話。」

宣懷風不著意道:「我向來沒有花花腸子。剛剛只是有一句開玩笑的話,不過一想,說了你未免當真,還是不要說了罷。」

白雪嵐更好奇了,追問道:「什麼開玩笑的話?又何以怕我當真?不行,你非要告訴我不可。要是不說,我就要使出大刑了。」

恰好宣懷風嫌車裡悶,想著沒到會場,偷一個小懶,沒將西裝前面紐扣扣上,只虛虛敞著。

白雪嵐就把手伸到宣懷風白西裝裡,隔著襯衫往腋窩裡曲著長指頭亂撓。

宣懷風不禁癢,立即就笑出來了,邊躲邊說:「快住手,看衣服弄皺了,等下不好見人。」

白雪嵐說:「再不說,不行我把這襯衫撓出個大口子。」

宣懷風本也沒什麼絕不能說的,便向這橫行霸道的人表示投降,轉過臉來,微笑著說:「我本來是想和你開玩笑。說你穿這身軍裝,是為了討那位韓小姐喜歡。現在許多大家閨門的小姐,看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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