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必須立即去的。」
他緊張地往門縫裡瞥一眼,對宣懷風低聲下氣地說:「您看,這鎖了門,別人都知道過來打擾是要捱罵,管家自己不來,硬把這事派我來做。宣副官,總長髮火了呢,您幫我說兩句好話。我好不容易才保住這一份差事。」
宣懷風點頭說:「知道了,你去吧,不至於就沒了你的差事的。」
打發了傅三,他回房裡去。
白雪嵐問什麼事。
宣懷風照實說了,估計著道:「這樣緊急開會,大概和今天城裡的案子有關。」
白雪嵐說:「那當然,眼看六方會談就要開了,這可是生娃娃的關口,抽了當孃的一嘴巴。」
宣懷風揪他一眼。
白雪嵐把他的神色看在眼裡,說:「我知道,你又想教訓人了,這不是時候,我先去開會,回來再聽宣副官你訓導。」
說著踢開被子,挪腳下床。
宣懷風說:「你這帶著傷,能不去嗎?」
白雪嵐道:「就是帶著傷,才必須去,不然怎麼掩人耳目呢?」
宣懷風見他要彎腰拾皮靴,走過去,蹲在他腳邊幫他穿了,又給他拿一套乾淨襯衫外套出來,伺候他換上,忽然想起一件事,問他,「孫副官說你今天要殺展露昭,你真的去了?」
白雪嵐不在意地說:「打是打中了,不知道死透了沒有。這傢伙挺夠意思,人都倒下去了,還抬手甩了一槍。要不,我也沒機會享受你的私人護理。」
想到姓展的到了黃泉,知道他和宣懷風借這槍傷,反而實行了甜蜜的相處,只怕要氣得活過來。
不由一笑。
宣懷風幫他換好衣服,拉鈴叫人備車,始終放心不下,要白雪嵐在自己面前走了幾步,再三地觀察,倒是真和平日一樣威風利落,看不出一點受傷的樣子。
他提出要陪白雪嵐—起去總理府。
白雪嵐說:「不必了,這是過去開會,又不是去刀山火海。這時候,我還需要你在公館裡坐鎮。」
宣懷風不想逆他的意思,答應了。
就陪白雪嵐走到大門。
出去的路上,白雪嵐叫著遇上的聽差問:「知道孫副官回來沒有?」
聽差說:「剛才有一輛公館的汽車回來,看見是孫副官下來。他現在大概在他的房裡,要去叫他來嗎?」
白雪嵐說:「不用了,我就白問一下。」
門口已經準備好了他常坐的那輛林肯汽車。
宣懷風把他送上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