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謝謝你來告訴我!”
黃海燕也一直對著那小傢伙笑著,然後和劉雲庭說了一句話,便離開了病房。走到男孩兒的身邊,她又仔仔細細的端詳了好半天,既然會有種看不夠的心理,於是追問了一句:
“你叫什麼名字啊?”
男孩兒突然被人問及姓名,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站直了身體小聲回答著:
“我叫米秋”
小男孩兒一直起腰,黃海燕才發現,這哪裡是什麼小孩兒啊,這明明就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嗎。虧他長了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居然會是一張娃娃臉。
“名字真好聽。”
說完,有些依依不捨得去了主治醫師的辦公室。
劉雲庭聽到門口沒了聲音,就想起來方便一下,可是稍稍一動,麻藥剛剛過勁兒的傷口就絲絲拉拉的痛起來。那怎麼辦呀,這活人也不能讓尿憋死呀,忍著疼痛他還是坐了起來。這是他才發現,一個男孩兒站在門口,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一系列的蹩腳動作。知道劉雲廷發現了他,他也沒有掉頭就走,直接向他移了過來。
當這個男孩兒的臉清清楚楚的映入自己眼簾時,劉雲庭也驚呆了。
如果說花田鑫是屬於那種高傲冷峻的美,那麼眼前的男孩兒就是妖孽性感的美。那種說不出的撩人眼神,讓人見了就會產生飄逸的遐想。
“你想方便?”
那孩兒的聲音打斷了劉雲庭的思緒,臉上竟然不好意思的染上了兩片紅霞。
“哦”
“需要我幫忙嗎?”
男孩兒很認真的說著。
這好像有點不大好吧,讓一個初次見面的小朋友幫自己解手,是不是太丟人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
劉雲庭勉強挪動了一下身體,冷汗已經不自覺地沁滿了腦門兒。
這小子怎麼還不走啊?難道想看著自己在他面前方便嗎?劉雲庭越想越心急,越心急越感覺自己快憋不住了,冷汗自然就冒得更多了。
男孩兒無奈地搖了搖頭,蹲下身體拿起了便壺,繼續很認真的說:
“來吧!別弄到我手上。”
劉雲庭此時已經到達極限了,要是在逞強下去,他就有可能丟更大的醜。算了,反正都是男人,看見了怕什麼的。在公共廁所裡不也都能看見彼此嗎。
劉雲庭本來剛做完手術,身上是絲縷未掛,撩起被子,對準了便壺就急忙解決了。身體因為釋放的舒暢感而顫抖了一下。
他很不好意思的抬頭看了一眼男孩兒。他本以為男孩一定會因為嗆人的味道,或是出於禮貌把頭扭向一邊的,可他分明就看到那小傢伙正兩眼閃著金光似的盯著自己的“寶貝”看,那眼神足以將那東西生吞了一般。
劉雲庭急忙把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臉上再次紅霞飛。
他本以為自己遮蓋的動作會讓小男孩兒也害羞,可他又沒有想到,小傢伙居然說出了一句足以讓他撞牆的話,
“哇塞!好大啊!”
好你個小色狼啊!小小年紀居然有這麼淫/穢的思想。他的父母是怎麼教育孩子的?
“臭小子,說什麼呢?”
劉雲庭擺出了一副家長的樣子,準備好好教育一下這匹小色狼。
“我叫米秋,不叫臭小子。”
男孩兒真的很刺頭耶!居然還挺拽。看來,這小子不僅長得妖冶,說話也很野呀!
“好,米秋。我問你,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劉雲庭想,你這小子說話這麼欠扁,臉上的淤青一定是得罪了什麼人才留下的。我就問問你,看你如何下臺?
“男人之間的一點小事兒。”
啊嘞!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吶!
“小小年紀,還男人之間的事,你知道男人是怎麼定義的嗎?”
“帶把兒的就是男人唄!”
米秋很乾脆的回答道。
“哼,沒你說的那麼簡單。”
米秋眯了一下眼睛,似有所指地說:
“那麼‘寶貝’大的就可以稱為男人唄!”
劉雲庭真想把這小子從窗戶扔出去。怎麼說話總不離“那個”啊?
“。。。。。。”
“那麼。。。‘攻’才能被稱為男人嗎?”
米秋居然小聲地看著劉雲庭說這句話。樣子倒是挺有意思的。
而劉雲庭已經徹底傻掉了。他剛才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