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長得並不難看,甚至還很好看。
可是在我卻和他沒什麼交情,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交情的話,大概就是我對她動過手。
那是我第一次在夢幻天堂出手打人,那一次下手很重。
為了阿甲,我狠狠地揍了這個男人。
因為他對阿甲的語言侮辱。
可是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嘉勐設計的,我也不知道那時候嘉勐所遇上的是怎樣一個棘手的問題。
他不想我被這件事連累,他覺得,當初是他將我帶進了這樣一條路,他不能夠看著我毀滅,所以,他讓張亞東故意對我說那句話,讓我離開夢幻天堂。
張亞東嘆了口氣,他說,“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情有義的。”
這一次,他的語氣裡沒有嘲諷,沒有不屑。
我是不是該慶幸,我好像得到這個男人的認可了?
然後他靠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菸,斜著眼望著我,他說,“你真的想好了?你知不知道這是一條什麼樣的路。”
我說,“不管是怎樣的路,我李京悅都認了。”
他笑,然後吐了口煙,我突然發現,原來這個男人的樣子也很誘惑人。
他說,“嘉勐殺了奎哥,他的槍打中了奎哥的腦袋。”他的語氣淡淡的,“奎哥讓人抓了阿甲,想要逼著嘉勐就範。”他轉過頭,挑眉,望著我,“下面的故事,並不美好,你確定你還要聽下去?”
我望著他,點頭。
他嘆了口氣,“嘉勐是奎哥一手帶出來的,他一直是奎哥最忠實的部下。奎哥本來是想要將他扶上第一把交椅的位置。可是嘉勐卻告訴奎哥,他想要離開組織。”
說到這裡,他嘆了口氣,“奎哥自然很生氣,這簡直就可算是背叛。奎哥當然也不可能讓嘉勐離開,他想要拴住嘉勐,一輩子。”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突然變得特別的尖銳,然後他就開始笑。
大聲的笑,他說,“你知不知道,他簡直就可算是一個變態。他喜歡嘉勐,喜歡的不得了,可是他又是一個孬種,他不敢動嘉勐,連一絲一毫都不敢碰。他就是一個變態。”
說到這裡,男人突然開始大笑。
那樣尖銳的聲音,讓我突然覺得有些冷。
我知道我在一點一點接近那個真相,接近不一樣的嘉勐。
男人繼續開口,他說,“他知道嘉勐有個很要好的朋友,他不敢動嘉勐,可是他卻可以讓嘉勐絕望。所以他想到了一個方法,讓嘉勐絕望的方法。”說道這裡,他突然眯起了眼睛,望著我笑,他說,“李京悅,你知道那是什麼方法嗎?”
我望著張亞東,不說話。
他換了隻手臂撐著,然後他說,“恨一個人,最狠的方法,就是毀了他最在意的東西。所以,奎哥毀了嘉勐最在意的東西。”
“阿甲。”我有些顫抖的開口。
他笑,“你很聰明,是的,嘉勐最在乎的東西,就是那個男人。”說到這裡,他的眼裡突然露出了一種絕望的憂傷。
我想,男人和嘉勐一定也有什麼關係。
他繼續說,“阿甲原本要結婚了,和那個女人。可是突然之間,他卻取消了這個想法。那個男人一定是突然想通了,奎哥自然不會讓阿甲好過。因為他知道,嘉勐選擇脫離組織就是因為那個男人。他為了那個男人想要脫離奎哥的手掌。奎哥怎麼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所以,他讓人綁走了阿甲的女人,逼得阿甲去了那裡。”
我的全身突然有些發冷。
男人點燃了一二支菸,他遞過一支給我,他說,“你要不要來點。”
我搖頭。
他笑,說,“這可不是普通的煙,這是大麻。”
我一驚,男人笑,帶著不屑,他說,“怎麼?怕了?你不知道,這東西是多麼好的東西啊。”
說到這裡,他有些陶醉的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緊握著雙手,那一刻,我的全身都是冰涼的。
為我知道的這個真相。
“我給你看樣東西,看完你就知道了。”說到這裡,他突然起身,向著酒架走了,他回來的時候,手中拿著兩杯紅酒。
他將其中一杯遞給我,他說,“喝點紅酒吧,我保證待會告訴你的,會讓你震驚的全身發抖。”
我依言結果酒,我知道,他說的很對,其實我現在全身也在忍不住的發抖。
我幾乎有些拿不出手中的杯子。
他走到影碟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