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麻木的心又怎麼會在乎?
可是如果真的麻木了,又怎麼還是痛,只要想起哪世話就會覺得痛。夢遠知道,這個世界上
有很多詞語都是騙人的。因為麻木根本就不存在。
不知不覺中,他的前面沒有了路,夢遠抬起頭,這裡是……卡菲帶他來過的Ban——牽魂。
牽魂,夢遠覺得連這名字也有點可笑了,是誰……又是誰牽動了他的靈魂?
夢遠走了進去,白天的牽魂,三三兩兩的人,不同於晚上。夢遠只管走著,他發現了一件很有
趣的事情,在這裡,沒有人用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也許……夢遠笑了,這本來就是一群瘋子的地方
“我要酒。”夢遠坐在吧檯,還是那個調酒師。
“好。”溫柔的聲音,不同於那晚上的梳理。
“但是我沒有錢。”夢遠趴在吧檯上,雙眼朦朧的看著調酒師。
“我請你。”簡潔而幹練。
“不要。”夢遠搖了搖頭,“你……你買我好不好?”
調酒師調著酒的動作一頓:“我買不起。”接著他走進了後臺,過了一分鐘,他又出來了,“
這是我珍藏的酒,請你喝。”
夢遠接過,傻傻的笑著:“好喝嗎?”
“酒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它可以讓人快樂,也可以讓人忘記悲傷。”特別是對調酒師而言
,這是另一種生命的象徵。
夢遠喝了,一口又一口,從未停下過。眼前的身影成了兩個,三個。。 。 。。 數不清了,旁邊的聲音
轟轟作響,直到有一個人,攔住了他的酒杯,夢遠不悅了,他回頭,卻又笑了:“卡菲,你也來陪
我喝酒嗎?”
卡菲蹙眉,他奪下了夢遠手中的酒杯,朝著調酒師感激的點了點頭,隨後將幾分醉,有幾分清晰
的人拉了出去。夢遠也不拒絕,順從的跟著卡菲,或許是他也想要一個依靠。
“你怎麼了?”將夢遠拉到酒吧的後巷裡,曾經可愛的卡菲,有著不同與往日的氣勢,尖銳的
目光看盡了夢遠的深處,“是因為邦德嗎?”夢遠身上的病服令卡菲有點疑
惑,但是卡菲又是何等聰明的人,若是為了情愛,不至於讓夢遠落魄至此,“他拒絕你了?”
夢遠嘻嘻笑著,淚水終於挺不住留下,他靠近卡菲的懷裡,傷心地哭了:“沒有,他沒有拒絕
我……只是……。”眼淚滴在卡菲名貴的衣服上,髒兮兮的。這樣的夢遠,讓人心疼極了。卡菲伸
出手,將他抱住,無聲的安慰。
“他……他愛的是哥哥。”是啊,他早就應該發現的,不是戀人,又何必兩個人一起買房子
只是朋友,未必能做到這麼親熱。
夢遠覺得自己被背叛,被至親的哥哥利用,被愛慕的男人欺騙。這個世界上,他又成了孤單的
一個人,猶如五年前,哥哥去了英國的時候。不,那是不同的,五年前雖然有著遺憾,但是他還可
以想念哥哥,想念在一起的時間,那個時候是幸福的。可是現在呢,關於那棟房子裡的一切回憶都
是痛苦的,打從他來到米蘭,下了飛機,一切的都是一個騙局。
“不就是失戀嗎?又不是天塌了。”
不,他的天,真的塌了。
看著醉酒而昏昏欲睡的人,卡菲嘆了嘆氣,本來想把他送去酒店的,可是想了想,自己還有事
情要做,所以還是將他送回家了。
夜半三更的時候,邦德回家。同樣喝了酒的男人,毫無甚至可言,看見了門口夢遠的鞋子,哼
邦德冷笑。雙眼極度的憤怒。
砰砰砰……他拉到夢遠的房間門口:“開門,你給我開門。”只是任憑他怎麼敲打,房間裡
根本沒有回應。一樓的閣樓,邦德拿出備用鑰匙。開啟門的時候,房間裡一陣酒味。
“夢遠,你給我起來。”他拉起睡在床上的人,卻發現那人睡得甚熟。被子從他的身上滑落
底下,是赤裸裸的身體。
邦德看著,被酒迷暈的雙眼漸漸泛起了慾望,手指摩挲著那紅豔的唇,全身上下竟是一股熱量
他脫去自己的衣服,請不自己的**。
好熱。夢遠扭動著身子,酒,像是煙火般,在體內燃燒了起來。他想動,但是身上被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