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曉見洛水突然白了臉色,急忙問道。
“沒事,走。”鳳洛水強振精神,和鳳曉一起把鳳弱水帶至一隱蔽的樹洞裡,用半身高的雜草做掩護,那些士兵一時半會兒應該找不到這。
“弱水,你怎麼了,弱水?”鳳洛水拍打著弱水的臉,讓她清醒清醒。
“鳳哥哥,好痛,好痛……”鳳弱水已經顧不得其他,她感覺肚腹在被人攪拌似的痛,感覺自己就要被撕裂了。
“沒事的,放心,很快就沒事了。”鳳洛水手足無措,求救似的看向鳳曉。
“我只看過一次。”鳳曉接到鳳洛水求救似的眼神也甚是為難,他一個大男人本不懂這些,那次在醫館還不是為了等煎藥所以偶然碰到一大肚婆突然鬧肚子痛,大夫才當場幫她接生,他就瞟了那麼幾眼,也就那麼幾眼而已啊,現在要叫他臨陣磨槍哪行啊?
“管不了這麼多了,你快幫她。”所謂病急亂投醫,再這麼耽擱下去,只怕大小都難保。
“那……那我試試。”鳳曉無奈只能接下這燙手的山芋,回想著當日大夫叫孕婦做的事,有樣學樣道。“來,深呼吸,對,吸氣,呼氣……”
“啊……”弱水跟著吸氣呼氣,可是肚腹中一陣又一陣的劇痛讓她不能集中心神,痛得她把嘴唇都咬出血了。
“咬這個。”鳳洛水撕掉自己的衣襬,塞進鳳弱水的口中,以免她咬得太用力傷了舌頭。
正在關鍵時刻,不料不遠處傳來雜草被撥動的聲響,一小隊士兵正地毯式地搜尋而來,不行這樣下去,他們還是會被發現的。
“我出去引開他們。”鳳洛水說著就要起身。
“不行,少爺,太危險了,還是我去吧。”鳳曉阻止道。
“不可以,他們母子還需要你,我能應付的,放心。”鳳洛水拍了拍鳳曉的手背安慰道。
“鳳哥哥……小心……”在痛苦中掙扎的鳳弱水吃力地拿掉了嘴裡的東西,顫著嘴唇眼露擔憂地囑咐道。
“嗯。”鳳洛水回頭點了下頭便奔了出去,在不遠處故意弄大了動靜。
“在那。”立馬搜尋計程車兵就發現了鳳洛水的蹤跡,追趕而去。
朱大少拼命地跑,士兵提著刀死命地追,那刀畢竟份量不輕,沒多久士兵便氣喘吁吁,拿刀的手都哆嗦了起來。
“你……你有種……就不要跑。”士兵上汽不接下氣道。
“你不砍我,我就不跑了啊。”朱大少苦著一張臉抱怨道。
“好,好,我不砍你。”士兵的眼中狡黠的光一閃而過,誘哄道。
“娘告訴我,不可以隨便相信陌生人的話,你追我就跑。”朱大少本能地不相信這人,想起出門前孃親的耳提面命,堅決道。
“你這混小子。”士兵氣得狠命一撲,將反應不及的朱大少撲倒在地。
“救命,救命,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朱大少知道這次是大難臨頭了。
“看我不逮到你了,你這混小子,叫你跑,叫你跑……”士兵狠狠地朝朱大少臉上扇了個巴掌,見不解恨又補了幾個上去,“看你的腦袋還值點銀子,我就切得平整點。”士兵吐了點口水在掌心,舉起刀正要砍下,豈料朱大少快速地從他身下滑過,轉眼間就快消失在他眼前,刀勢隨之追去,一個彎腰那刀子勢頭過猛竟直直地□了他自個兒的腹中,瞠目結舌地定格在那。
“大官,你還好吧?”賈六見剛剛事態緊急,並拉著朱大少的雙腿從那士兵的胯間抽離,豈料那人竟自己尋了短見,真是罪過罪過。
“六子,幸好有你啊。”朱大少抱著賈六痛苦流涕。
“大官別怕,六子保護你。”賈六自己也是心驚膽顫,但是看到如此害怕的大官,也只好壯起膽子安撫他先了。
鳳洛水把士兵們引到小溪邊,見已無去路,便轉身面對他們。
“呵呵,看你這回往哪跑?”士兵中一個有著些許痞氣計程車兵緩緩上前,手中的大刀敲擊手心一步步地朝鳳洛水逼近。
鳳曉吃力地為鳳弱水接生,本就生疏的他比在生的人更顯慌亂,少爺將她們叫給我,小姐可千萬不能有事啊,要不然他如何向少爺交代啊。
“加油,孩子的頭出來了,快,再加把勁。”鳳曉鼓勵道。
“好痛,啊……”鳳弱水咬著布,雙手使勁地抓著地上的雜草,不能自控地慘叫一聲。
“生了,生了。”鳳曉歡喜地叫道,將滿身血汙的孩子託了起來。
鳳洛水一退再退,見其發狠似的攻來,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