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站在床尾看著他。
廖狗的手伸進內褲撓了半天,最後有些不耐煩的一挺屁股就把那個短褲脫了下去。
那個文修修特別熟悉的曾經使用過一年半的寶物一下子就出現在他的眼前,那個形狀還是那麼完美,彎曲度有些靠近肚皮,粗細和紋路實在是不輸那些他賣的銷量很好的器具。
那個肉頭有些發紅,估計是被他的那條短褲磨慘了。
磨吧,磨沒了才好!
文修修以為他醒了,但是他的眼睛還在緊閉,呼吸沒有紊亂。
他胡亂的蹬了兩下那條短褲就徹底的被他踢在地上,然後廖狗繼續用大字的姿勢來睡覺,他的陽|物就屹立在那裡,迎風不倒。
文修修感到有些口渴,他嚥了下口水。
剛想叫他吃飯,廖狗卻又有了動作。
他再次將手伸下去撓了撓挺立起來的器具周邊的濃黑色叢林,沒撓幾下好像不過癮,直接用手掌握住了他的陽|具上下擼動了十來下,最後他把胳膊往床外沿一甩,又睡了。
那個硬物就那麼直挺挺的立在那裡孤獨的聽著他的呼嚕聲。
敢情那剛才是在做夢?文修修看的臉色發黑,他對那個形狀完美的器具有些忌憚,想當年沒少被它折磨,那時真想把它切下來剁吧剁吧炒了尖椒拌飯吃。
文修修特地無視廖狗裸著的下|體,他把視線集中在廖狗的臉部,他走到床邊,伸出一根指頭戳戳廖狗,“起床了廖哥,飯熟了。”
廖永綸沒有動靜,好像睡得很死。
文修修又用一根指頭戳,這次加重了一些力氣,順便做好了轉身就逃跑的準備。
這個傢伙起床氣很大,萬一不小心就會被波及。
“廖哥起床了,”文修修聲音和高了一點,“飯熟了廖……啊……”
突然眼睛一陣暈眩,文修修嚇了一跳不小心喊了一聲。
他的身體騰空而起,接著就被壓在了床上。
文修修定睛一看,不知道廖狗什麼時候趴在了他的身上,臉就窩在他的肩窩,渾身的重量壓得他呼吸有些困難。
但是傳在他耳邊的呼吸卻平穩的要命,節奏也很均勻不紊亂,就像睡著那樣,而文修修則悲催的成了他夢中欺壓的物件。
文修修想著接下來怎麼能讓自己安全的爬出來,並且叫醒廖狗吃飯,這時他感覺到脖子裡一陣溼乎乎的癢。
不用猜都知道,這時廖狗在舔著他的脖子。
文修修極力閃躲他的脖子,但是他再次悲催的發現,廖狗的手也已經抓住了他的褲子邊並且有往下脫的意思。
文修修危機感立刻冒了出來,“滾蛋啊你醒了就趕緊起來吃飯吃完了趕緊走別碰我啊小心我那什麼你!”
廖永綸的雙手繼續往下脫著他的褲子,但是文修修卻拼命的抓住了褲子邊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
文修修氣不打一處來,顧得了下面就顧不了脖子那裡,雙手捂脖子又沒有手去揪褲子,更讓人生氣的是他的身體被廖狗壓得根本就挪動不了半點位置,“哎我跟你說呢別動我啊我已經跟你沒有關係了快起來王八蛋小心我廢了你!”
文修修用盡腦汁嚇唬廖狗,但是廖狗依舊閉著眼睛跟文修修較勁下面的褲子,同時他的嘴巴和舌頭都不老實,一個勁的遊走在文修修脖頸側最敏感的地方。
兩年的契約可不是白籤的,兩年的主人也不是白當的。
廖永綸知道文修修的一切弱點,包括他不能上下兼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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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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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刀嚮明月
第八章
文修修只覺得頸側的溼滑和被鬍子摩擦的刺刺的感覺讓他渾身忍不住哆嗦,這種感覺兩年來從不曾出現過,同時也是兩年前他總是想躲卻躲不開的讓人失控的感覺。
他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壓在他身上的廖永綸,或者至少隔開他在頸間不停遊走的舌頭和鬍子。
事實證明文修修果然不會一心二用上下兼顧。
他騰出一隻手捂住脖子,但是那種撩撥的動作又落在他的手背。
廖永綸把他的手背舔得溼潤一片,牙齒也輕咬他手背的面板和手指的骨骼,就連指縫間也沒有逃脫被舔舐的命運,直到他的中指全部進入廖永綸的口中,隨著他吞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