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自己淚流滿面哽咽著答應了他,所以這十年自己好好地經營自己的生意,好好的生活,好好地照顧自己,一切都好好的,除了經常晚上會從睡夢中醒來,被強烈的思念緊緊地纏附住,好像要把自己吞噬掉一樣。有時候不是不想到,也許思謙已經不在了,有解藥那些話都是騙自己的,可是自己又怎麼敢去賭呢,要是自己就這麼去了,萬一思謙回來了,找不到自己怎麼辦。所以每天天亮的時候就要鼓起勇氣對著朝陽說:“我要好好的等著思謙回來,我要好好的等著思謙回來,我要好好的等著思謙回來……”
城外龍泉山的一處山坳中有一座孤墳,唐輕言提著一壺花雕倒在墳前的墓碑上,酒緩緩的流下,流過石碑上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王思謙。
“思謙,這是你最喜歡的花雕,慢慢喝。呵呵,劉安然那小子真的好好地在等你呢,身體健健康康的,也沒有成親,你說他還能等多少個十年?思謙,你是不是很恨我,我沒有想到的,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愛你啊,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情纏無解,而所謂的解藥只能壓制毒性一年,思謙,思謙,思謙……你原諒我,你原諒我,我怕我到了下面你也不原諒我,不見我,我好想你,思謙。我都不敢來找你,我不敢見你,你原諒我吧,要是早知情纏無解,我是寧願你和劉安然在一起,也不會傷害你的。”寂靜的山坳中傳來唐輕言哭泣的自言自語,隨著山風飄散。
十年後,唐輕言重病過世,臨死前囑咐家僕務必把他葬在城外龍泉山的無名坳中,作為世交,下葬當天劉安然隨著葬禮隊伍同去了無名坳,秋風吹起劉安然白色的衣袂,秋雨濛濛中他看到了那座孤墳前墓碑上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他輕輕的上前撫摸那塊冷冷的石碑,清淚潸然而下:“原來你一直在這裡。”
要票小正太被養成年下攻
傍晚時分,小安然背著他的大書包,穿著嫩黃T恤和牛仔小短褲,露著他那白白嫩嫩胖乎乎的小短腿坐在地鐵車站候車區的休息椅上,睜著大大圓圓黑漆漆的眼睛,轉來轉去的看著神色匆匆的路人。眼裡露出祈求的神情,可是人來人往大家疲憊工作一天都只想著早點回家休息,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可憐的小孩子。
小安然在這裡坐了一下午,一張票票都木有要到,想起媽媽說的:“要不到票,媽媽就會死哦。”小嘴一扁傷心地哭了起來。最先只是抽泣著掉眼淚,後來一發不可收拾,“哇哇”的嚎啕大哭。
突然感覺小肩膀被一隻大掌按住,抬起頭來就見一個穿著白襯衣的好看的年輕叔叔蹲在自己面前溫柔的問:“小朋友,你怎麼了?”
小安然一看終於有人關心自己了,連忙用小胖手抹了一把眼淚,吸了吸鼻涕,委屈的說:“媽媽,呃,媽媽叫我出來要票,可是我要不到,唔唔唔……”
“票,那是什麼東西啊,小朋友。”
“不知道,媽媽只說,呃,”說到這裡因為哭得太久抽噎了一聲又接著說:“只說,要不到票,媽媽就會死。哇啊……媽媽死了就木有人養我了,唔……“說完抱住眼前好看叔叔的脖子放聲大哭。
喬華宇摸了摸小安然的頭:“別哭了,寶貝,叔叔雖然不知道票票是什麼,可是叔叔可以養你的哦。”
“真的?”小安然抬起頭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當然是真的,可是小朋友不能離家出走,叔叔送你回家吧。”
“可是叔叔,你剛剛還說要養我的,媽媽說了票票不把書包裝滿就不能回去。”小安然一聽叔叔要送自己回家,連忙大喊了出來。
“小朋友,你要是真的沒有人養叔叔肯定會養你啊,可是你不回家,你媽媽會擔心你的。”喬華宇溫柔的摸著小安然的臉蛋對他循循教導。
小安然緊緊抓住喬華宇的襯衣說:“才不會,媽媽每天只會欺負我,她掐我臉蛋還打我屁股,還天天趕我出來要票,我不要回去,不要不要,叔叔你帶我回你家吧,我會很乖很聽話的,求求你了叔叔。”說到最後又要開始放聲大哭。
喬華宇連忙抱抱他:“好了好了,叔叔帶你回家,別哭哦,寶貝。”
說完牽著小安然的手上了剛到站的地鐵回家去,心裡卻想著,這什麼母親呀,改天一定把孩子送上門,順便了解一下情況,要是真的這麼欺負孩子,可不能就這麼放任她。
(哈哈,這是正太控的我寫著玩的,要票啊要票啊,哈哈哈,不過寫真正的養成年下倒是有這個打算,不過的等以後了。上班上班的好悲催啊,555555555)
再開個吸血鬼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