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稱謂都是玫瑰阿姨而已。
施玖似乎隱約知道為什麼女主人會哭泣著離去。但是這不應該是先找找唐丹林這個畫家麼?
施玖此時回憶起唐丹林的“社交障礙”和他用花瓣拼成的紅色的頭像,或許都與女主人有關呢。
“你好。”有點熟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瞬間把施玖的思緒拉了回來,轉過身面向對方,果然是兩天前才見到的唐丹林,“謝謝你來我的展覽。”
“這應是我感謝你邀請我們才是。”施玖拍了拍Teddy的小肩膀,示意他也向唐丹林問個好。施玖忽然起意,看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午飯時刻,於是建議道:“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去吃午飯吧。我請客。”
唐丹林停頓了一會,像是在想施玖的建議,又或者是在消化他的問題,就在施玖的笑容有些堅持不下來的時候,唐丹林答應了提議。
於是施玖三人一起回去酒吧街。
章二六
(以下為玫瑰西餐廳女主人視角,發現轉了人稱的親不要那麼快點紅叉呀……)
我的名字是白薔,出生在天朝國都裡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城市工人家庭裡邊。父親說我的名字是祖父所取得,說是既然女娃子不能記入族譜,那麼名字隨便些也可以。瞧著破窗之外,破破爛爛的院子和火燒的焦黑痕跡,唯一鮮活的就只剩下攀在簷下,正含苞的白色薔薇,於是便為我取了這個名字。
父親在結婚時就已經和祖父分了家,不過逢年過節也常回去看看。我一直想看看那一株父親口中,我的名字來源的白薔薇。只是從祖父已經不太利索的說話中知道,那株曾經爬滿了一牆壁的茂盛的薔薇最終也在那些年的動盪中被帶著紅袖章的學生們扯壞,就連根也被挖出來燒掉了。儘管祖父更心痛被毀掉的書卷字畫,但我更在意那一株沒曾見過的怒放的生命。
父母因為祖父出身的緣故早就被原本的單位辭退,轉而在離家不遠的地方擺起了攤子,專門賣些文具和雜貨。也許是恢復高考了,運動也停止了,街上來來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