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滿負罪孽之人,不配被任何人關心、保護、珍惜,連待在任何人的身邊都不配。
但應該已經墮落了、失去了心才對,為何他還能這麼清醒地感受到所有的一切?
用他此刻唯一可行的方法躲避柳夏楨的心意,他怕自己又不知恥地接受,怕抵擋不了柳夏楨擅長的溫柔攻勢和口頭說服,那麼就別看、別聽、別碰觸,幸而身上的傷口還能提醒著許多事,提醒他,自己是多麼骯髒、汙穢和下賤。
「小碧?」終於確定了那不尋常不是錯覺,柳夏楨困惑地看著不肯面對他的人兒,伸出手想將人兒翻回來,好看到他的表情,來得知人兒真正的想法和情緒。
還未碰觸到白喬碧的身子,就被利音沛給制止了,他走上前去,擋住柳夏楨伸出的手,對他搖了搖頭,並用眼神示意要他和自己到外面談談,別打擾白喬碧休息。
「…音沛?」柳夏楨非常疑惑,他不明白利音沛要他離開病房的原因,而且他也不想離開,好不容易才找著了被綁架的人兒,要是這一走,人兒又不見了可怎麼辦。
不給柳夏楨拒絕的機會,利音沛逕自往門口走去,經過左之音身旁時,以略微嘲諷的口吻說道:「就讓你好好發揮一下,你所謂的專業。」語畢便領著柳夏楨走出病房,並把房門給帶上,將裡外兩個空間完全隔開。
「音…這是?」才要開口向利音沛抱怨,對方就遞來了一個牛皮紙袋,裡頭裝著一疊東西,不輕的重量讓柳夏楨感到困惑,且利音沛神秘兮兮地拿給他,代表裡面所裝的定是相當重要的物品。
「自己看,這是警方從綁匪那搜來的。」利音沛冷靜地說道,半倚著牆看著柳夏楨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