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之中吸引著他,所以他渴望靠近。
雖然以往的每年暑假自己都是這樣過來的。但是今年就覺得一個人過著特別煎熬無聊。
以前只要哪天不上課,許錢多就像樂得跟過大年似的,因為那樣就不用再去對付學校裡那些七嘴八舌亂嚼舌根的人。
現在他反倒希望起學校一直上課不要停,估計是自己腦子出毛病了吧。
但轉念一想,又開始唸叨起學校來,校長腦子才是有毛病,不抓緊點學生的學習,居然還好意思放這麼長的暑假,這樣大家怎麼考得上好大學呢。看看人家其他學校的,哪個不是趁著假期拼命補課的。就你城府中學牛逼,學校成績比別人好就自以為很了不起。結果還不是照樣出了我這樣的學生,考個英語試卷題目都看不懂。學校真是太沒責任心了,難道它以為人人都像嚴哲翰這麼聰明上課老是睡覺但是一到考試隨隨便便就能考個全校第一?
想到嚴哲翰,他又開始牙癢癢了,我都給你號碼了你怎麼就不要呢?
你又不把自己號碼給我?
這下好了,號碼也沒了,人家住哪裡又不知道,沒過幾天,肯定就忘了許錢多這幾個怎麼寫了。
許錢多一個人越想越煩躁最後在床上翻來覆去開始打滾抓狂。
許錢多的奶奶在屋外聽見自己孫子一個人在屋裡叨叨唸個不停,不知怎麼回事,開啟門一看他孫子自己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滾自言自語說個沒停,感覺怪嚇人的,連忙問他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醫生那裡看看。
其實許錢多也想和他奶奶說說自己的煩悶,可是又無從說起,就是感覺很煩很悶很焦躁,一股氣鬱結在心中無法表達無法排解,但是這些煩悶的源頭是來自嚴哲翰,他又不能把嚴哲翰說給他奶奶聽,最後他只有氣呼呼地拎著幾個平時撿瓶子的黑色大塑膠袋跑出去了。
望著那離去的紅色瘦小背影,他奶奶感到很是無奈,要是他爸爸媽媽在的話,許錢多或許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就在許錢多半死不活地撿了幾個瓶子,提著一黑塑膠袋渾渾噩噩地在大馬路上游蕩時,天上突然下起了雨,他剛出來得急,也沒帶傘,就只好到人家屋簷下躲雨。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有意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他許錢多處心積慮地跟蹤了嚴哲翰大半個月都沒結果,卻不想在這裡碰見了嚴哲翰。
遠遠地就瞅見嚴哲翰撐著傘從正對面走過來。不過嚴哲翰沒看見他就是,因為他正和傘下的人說著話。
嚴哲翰和一個身著淡黃色襯衫的男生共乘一傘,兩人走得很近,嚴哲翰一手打傘另一手還緊緊摟著那男生的肩。
待走近了些,許錢多看清了那男生的長相,白淨的臉上長著一雙丹鳳眼,目光明亮,英挺的鼻樑下一張小嘴小巧誘人,他現在笑起來看上起比女人還要漂亮三分。
再配上他那束長長的淡黃色的頭髮,甚是引人注目,看上去倒有那麼幾分成熟。
狐狸精,哼!
看到嚴哲翰臉上那如水的溫柔,許錢多立馬撅起了大紅嘴,眼睛死死瞪著那個淡黃色束髮男生。
一路看著他倆有說有笑地從前面分岔的路口左拐了進去。
許錢多就憤憤地一路跟在了屁股後頭,也不管天上下不下雨的,他只知道自己更加煩躁了。
最後嚴哲翰他們進了一家餐廳,進去之前嚴哲翰還特別貼心地替那個男生理了理不小心被雨水打溼的長髮。
剃個光頭就不會被雨淋了,拿來這麼多麻煩?!!!
許錢多一個人在站在玻璃窗外嘮叨著,一邊看著他們進去挑了個僻靜地位置開始“約會”。
對,他們就是在約會。
不是約會兩個大男生為什麼要挑這麼個高雅清淨的地方說話?
不是約會為什麼那個男生笑的時候手掩嘴巴故作靦腆幹嘛?
不是約會嚴哲翰為什麼要對他這麼溫柔體貼還要給那男生擦嘴?
看到店面的豪華精緻裝修,許錢多就更來氣了。沒事裝修的那麼好乾嘛,害的自己沒錢都不好意思進去偷聽他們到底在講什麼
許錢多也不管自己正淋著雨,眼巴巴地一直盯著裡面。不知說了什麼,嚴哲翰突然情緒激動地緊緊握住那個男生的手許久不肯放,而那個人也回握住他家小翰翰的手,似乎在安慰他什麼。
明明是兩個男人,這畫面看上去竟是那麼唯美和諧,看得許錢多恨不得要跳腳。
看得又怨又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