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來。”
何進沉笑著一點頭,指揮好象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的樂明:“扶梁局長上去休息。”
“啊?”樂明還沒反應過來。
何進陰沉沉的瞪他。用眼神示意他——上去。
“哦,是,何總。”樂明趕緊攙起梁信立,好象真的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人怎麼說醉就醉了。
只剩下何進和顧言城的包間冷清而安靜,氣氛嚴肅的有些壓抑。
“進哥,這樣好嗎……”顧言城忍不住出聲。
畢竟這種拉皮條的勾當不是很光彩。更何況那小子一副怕死的樣子,萬一弄出點什麼事,傳出去實在不好聽。
“我心裡有數。”何進抽著煙,淡淡一句話把顧言城接下來要說的話全堵死了。
剛把人扶進客房,應該喝醉了人忽然就清醒了。反身關住門,回頭看樂明下流的笑。
“梁局長,你想幹嗎?”樂明笑的竟有些調侃,好象早有所料的樣子。不過不等姓梁的起疑,就又換上了戰戰兢兢的表情,一邊後退一邊狀似驚恐的說一些可笑的威脅:“梁局長,你別亂來啊,我們何總就在下邊,他要知道不會饒了你的。”
梁信立也就把最開始那一點驚疑拋在腦後,哈哈的笑,一邊脫衣服一邊逼近:“你被你們老闆賣了還不知道。真是傻的可愛。”
“你別亂說。我們何總不會做這種事的。你別再過來了。”
“別怕,小寶貝,我會好好疼你的。”剛才還人模人樣的人轉眼變的齷齪下流無恥,涎笑著,用黏膩的目光在樂明身上逡巡,好象要把他剝光一樣。自己“呼”的脫掉了最後的褲子,赤身裸體的站在樂明面前。
“救命啊——”樂明驚叫一聲,轉身想逃,卻發現背後就是床。正想轉彎的時候,人已被梁信立從後撲過來,直接壓在床上。
“救命啊——何總——”
……
樂明的呼救何進他們自然聽不見。房間裡的兩個人還在不言聲的坐著。何進一根接一根的抽菸,無論菜還是酒,都再沒動過一口。
忽然顧言城開口。
“進哥,你是不是還不信他。”
何進抬了抬眼,沒說話算是預設了。
顧言城放心了。
如果何進是用這種方法檢驗樂明的忠誠和本性,那他會舉雙手贊成。畢竟對這個來歷不明,卻事事都有他的份,走哪都能整出事端的人他一直都在懷疑。
懷疑他的身份,懷疑他的動機,甚至懷疑他的本質是否如他外表那般懦弱無能。因為太多的巧合都讓這個人看起來奇怪而費解。雖然他的家底已經查的清楚,履歷也看似可靠,但那些太過完整的資料讓人總覺哪裡不對頭。
也許,還需要更有效的檢驗。就比如這種。
身為男人,他們都明白對男人來說什麼是不能妥協的。如果那個人連這都可以忍受,就算不能證明他忠心,也至少可以說明他是真的沒用。要說他是為了偽裝而演戲,這犧牲,未免有點大。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他真能犧牲成這樣,就算他居心不良——顧言城估計何進想的和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