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奔命,甚至休憩都不能放鬆警惕。
也許,是時候作個了斷了。要麼黑要麼白,他不想再這麼漂著了。
10
送走蔣凌霄,何進本想去衛生間洗個臉,一拉開門就看見裡面地上展展地躺著一個人,看他進來就把眼睛閉上裝死。
該死!
何進暗罵。怎麼把他忘了。
蔣凌霄說把人扔廁所來了,沒想到是真的。
“都聽著什麼了?”何進踹他一腳,沉著臉問。
“沒,何總您和那位大哥說的什麼我都沒聽到。”樂明“噌”的坐起來,猛搖頭。
“沒聽到你怎麼知道是大哥還是大姐?我看你不僅聽了,而且聽的很清楚呢。”
“啊?”樂明眼神閃爍,訕訕的低頭,舉起纏滿繃帶的胳膊想要矇混過關:“啊,血,我暈……”
何進上前一把拽住他的領子把他拎起來,摔在瓷磚上,惡狠狠道:“聽了就是聽了,我最恨別人在我面前說謊。”
“是是,我聽了,聽到了,何總,何總饒命……”樂明後腦撞在牆上,嘴角一抽,差點哭出來。
“哭?!你要敢哭,我就撕爛你的嘴。”
“嗚……”慌忙用兩手捂住嘴,拼命的點頭。
何進放開快被他壓迫窒息的人,命令:“脫衣服!”
“啊?”樂明腦子一時轉不過來。
“我叫你脫衣服!”何進今天顯然是暴怒。那凶神惡煞的表情明白地告訴對方,你要不脫,就我幫你脫。
“……是。”樂明雖然膽小,但畢竟不笨,也知道保命要緊,三兩下脫掉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在何進的注視下瑟瑟發抖。
“脫光。”
“……是……”樂明已經哭不出來了。
“轉身!”何進一把推過樂明,讓他兩手架在水臺上。
“何總……”樂明帶著哭腔想要告饒。
“閉嘴!”何進大聲吼。
樂明立馬收聲。從鏡子裡看何進雙眼發紅,好象要吃人的野獸,完全沒有理智可言。
這下慘了。樂明吞了口口水,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忍不住回頭,正趕上何進拽開自己的褲鏈。有感覺的一抬眼,瞪著樂明不說話,也不動了。
“呃?”樂明這驚嚇受的著實不小,慌忙轉頭,再不敢看何進,低著頭一疊聲的道:“何總,您繼續,繼續,我什麼也沒看見……”
“哼!”何進根本不理會他說什麼幹什麼,順手拽過水池上的洗手液,壓了足有半瓶出來,一股腦全抹在了樂明後面。
“啊……”覺得身後募的一涼,雖然早有準備,樂明也忍不住大叫出聲,條件反射的向前躲。
“別動!”何進一把扣死他的腰,往後拽了拽。緊貼在自己的下半身。
“啊?是……”再經驗少也知道屁股後面那塊硬邦邦的東西是什麼,樂明嘴裡答應著,腿肚子卻止不住的顫。
媽呀,雖然不知道您是誰,但您老人家在天有靈保佑啊,您兒子我今天能活著出去。
處於瘋狂狀態的何進完全不懂憐香惜玉,一邊揪著樂明頭髮壓迫他上半身往前彎,臉幾乎貼上了鏡子,自己也半覆在他背上,把熱的嚇人的東西一點點推進去,對充滿整幢屋子的殺豬般的喊叫完全無動於衷。
“痛痛痛……”樂明一疊聲的哭求,何進卻只把人壓的更緊,讓他上半身彎成了90度直角,貼上冰涼的水臺。
“啊——啊——啊啊——”樂明一手扒緊水池的邊緣,頭幾乎杵在水池裡,隨著何進的衝撞前後搖晃,大一聲小一聲的呻吟。看不見眼睛所以看不出情緒,但卻可以看到本來就多骨少肉的手因用力過度更顯得青筋橫布,猙獰嚇人。從而估計,臉也好不到哪去。
何進只是在發洩。
單純的發洩。
所以他不會在乎他操的是誰,更不會管被他操的人舒不舒服。現在他的世界根本就是空白的,就算眼睛睜著,也看不見任何東西。
透過鏡子可以看見裡面兩具赤裸交纏的身體。前面的那個面帶緋紅,眼神支離破碎,水汽朦朦的打溼了長睫。因喘叫合不攏的嘴唇鮮紅欲滴。四肢伸展的爬在水臺上以一種羞辱的姿勢迎承身後男人的一次次貫穿。
而站在後面的男人一瞬間也讓人感到陌生。因為總是梳的一絲不亂的短髮這時都一縷縷的垂在眼前,遮住了眉倨。別人看不清他幽深的眼睛,他也可以不看身體下面壓得到底是誰,而放肆得衝動。只是他挺直的鼻,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