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汙跡。
樂明一下就愣在原地了。
“你他媽的真當我是紙老虎是嗎?你今天要是敢出這個門,就試試!看我敢不敢廢你。”
樂明還是沒有回頭,在原地站了一會,竟然就真頭也不回的伸手去開門。
“媽的,反了。”陸行川被樂明的舉動徹底激怒了,幾步過去推住門,拎過樂明領子,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他媽的有種。”指著樂明的鼻子,陸行川臉色陰沉的像六月黑雲壓頂。
樂明臉當時就腫起來了,卻倔強的一句話不說,就直直的瞪著陸行川,一副誓死不從的決絕樣,跟先前哆哆嗦嗦,眼都不敢抬的人簡直判若兩人。
“哦?看不出來啊。”陸行川突然笑了,沒有一點溫度,冷冷的帶著嘲諷,“剛才還一副欠操的樣子,現在又變成貞潔烈女了?!我他媽的就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狠狠把樂明推在牆上,把他還沒來得及扣好的上衣一把扯開,一口狠狠咬在脖頸上。
“啊——”樂明吃痛的叫出聲來,拼了命的想推開陸行川。陸行川卻根本沒把他這點小打小鬧放在眼裡,一手按住了,一把拽開他的褲子。
“住手!”樂明驚惶失措的躲閃陸行川惡劣遊走的手指。
“哼。”陸行川冷笑,一手把他翻過去,爬在牆上,再緊緊的貼上,陰沉沉的笑:“明白告訴你,我就是強姦,怎麼樣?!”
“住手!”樂明被按的死死的,很快就掙紅了臉。
“叫啊,再大聲叫啊。看叫來人誰吃不了兜著走!”陸行川冷笑著把樂明兩隻手按在頭頂上方,不慌不忙的退掉他的褲子,用自己漸硬的部位頂住他後面,笑:“託你的福,這下,我有興致了。”
“陸董!”樂明突然暴喝,讓正自忙活的陸行川都嚇了一跳,不由的停下了一切動作,瞪大眼睛看他,以為被壓迫至極限的人終於要爆發了。卻沒想樂明一聲怒喝過後,聲音又軟了下來:“求您……高抬貴手……”
“沒用的東西!”陸行川臉馬上跟著垮了,撒氣一樣把樂明拽起來又使勁摔回到牆壁,憤恨的罵:“何進怎麼就看上你了……”
……
撕撕扯扯了半天,正在要進入主題的關鍵時刻,陸行川口袋裡的行動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悅耳的鈴聲在樂明聽來不啻於警笛鐘鳴,本已自暴自棄的他又開始輕微的掙扎。
“嘖!”好事被打斷,陸行川不耐煩的吊起嘴角,用胳膊勒緊樂明的脖子,緊貼的身體輕易壓制住他不值一提的反抗,順手摸出電話,本來是想結束通話,在看到螢幕上顯示的名字後,卻馬上按了接聽鍵。
“呦,何總,難得啊。”陸行川嘲諷的提高音量,同時更加蠻橫的壓迫身下聽到“何總”兩字僵成石膏的樂明。
“想不到一段時間不見,你已經齷齪到這種地步了,真讓我失望。”何進冷淡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穿過來,混著陸行川灼熱躁動的呼吸,清清楚楚傳入樂明的耳朵。
“你什麼意思?”陸行川表情瞬間陰沉。
“你只有強姦才站的起來嗎?該說你行無能還是性變態呢?”
何進不留情面的諷刺讓陸行川臉色慘白中泛著陰鬱,陰慘慘的目光好象尋仇的厲鬼,勒著樂明的手臂不知不覺的收緊。
“咳——咳咳……陸董,陸董……”樂明手舞足蹈的掙扎,很快臉漲的通紅,在窒息的邊緣費力抗議。陸行川卻充耳不聞,全副心神都放在了電話上面。
“你怎麼知道?你在看嗎?”故作鎮定的詢問,明知這裡一定裝了什麼監視的東西,卻連巡視的意願都沒有,就那樣站著,一動不動的,把電話用力貼近耳邊,捕捉每一個細微的響動,就算那邊傳來的只有呼吸,也可以讓他全神戒備,同時抑制不住身體略帶麻痺的顫抖。
“何總,救命啊——”被勒的快要翻白眼的人飢不擇食的求援,用乾啞的喉嚨喊出了拼盡全力的一聲救命,卻得到對方完全忽視的對待。
“是。我在看。很清楚。”
何進的聲音依舊平淡,至於樂明的求救則置若罔聞。
“哦?那,你興奮了嗎?”故意裝得低沉成熟的聲音,卻壓不住滿懷期待,因激動而微微變調的尾音。
聽著兩人怪異至極的對話,樂明直翻白眼,想抗議卻出不了聲,只能踢腿伸胳膊,像被牽線的木偶一樣作出各種怪異機械的動作,嘴角卻噙著一抹不易覺察的苦笑。
傻瓜,這樣不成熟的挑釁,只會讓對手看穿你的緊張和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