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大寶兒,媽看過了,嘿嘿是不是咱倆趕緊抓抓緊啊,在給媽弄個大孫子抱抱啊?”
“順其自然······”薛印的態度不再像先前那麼強硬,這種事情最好是順其自然,如果讓他來選擇,他其實不想生,畢竟已經兒女繞膝,況且——生孩子很痛!
吧唧——
老爺們還是沒忍住,在陵園這種肅穆的地方捧著薛印的臉頰親了一口,然後美滋滋的與薛印並肩下山。
車子在盤山公路上行駛了一半的車程暴雨便傾盆而下,為了安全起見闞飛不得不將車子靠邊停下打雙閃。
這雨憋了一天終於爆發,那真是跟決堤的黃河水一樣洶湧澎湃,豆大的雨點砸在車玻璃上,有種驚心動魄的氣勢。
薛印跟闞飛隨意的靠坐在座椅上,下意識的盯著擋風玻璃瞧著,上面雨水模糊,他們像似被與世隔絕了一樣,被封閉在逼仄的空間,沒有旁人,只有他與闞飛。
“這場雨可真大。”闞飛感嘆著,同時伸手擰開了車載CD,想就著這雨勢找一首舒緩的曲子聽聽。
“嗯,來勢洶湧。”薛印從兜裡摸出煙盒,遞到闞飛的眼皮子下,闞飛抽出一根,他自己又抽出一支,然後隨手就把那盒煙扔在了儀表臺上,闞飛點菸。
很放鬆的感覺,什麼都不用想,一塊靠著座椅抽著煙、聽著曲兒,等著雨停,沒有別人。
闞飛與薛印聊了聊揚名集團旗下子公司來年上市的事情,又徵求了一下薛印的意見,問他有沒有想法自己獨挑大樑創個品牌,憑他這麼多年的經驗與自己手中的人脈,跳出來單幹絕對沒問題。
薛印也早有此意,他打算做完今年之後就把手頭上的《法萊雅》放一放,所謂的放一放就是倆手抓品牌,以後以他自己的職業服品牌為主打,法萊雅為輔,等品牌效益漸漸被大家所熟知之後在直接切斷。
聊著聊著薛印突然問闞飛:“大飛,你前天動了一筆錢,我這收到簡訊通知了。”
闞飛現在是絕對妻奴!啥玩意都是薛印的名,連他自己的卡當時登記留的都是薛印的手機號,也就是說,只要他從卡里取錢超過一千薛印那頭就有簡訊通知。
從吃到穿,薛印給買啥他穿啥,薛印給做啥他吃啥,一點都不挑。薛印說穿灰色西裝好看,他就穿灰色,薛印說領結比領導有氣勢他就打領結不打領帶,薛印說臥室裡的床該換換位置,他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立馬就擼胳膊挽袖子跟薛印一塊把床從這頭挪到那面去。
只要薛印不說他不行,其他的薛印說啥他都行!
其實闞飛心裡不是沒合計過,按理說薛印挺縱容他的,只要他有需求,雖然嘴上損著他兇著他,其實一點都不反抗,他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他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可是為啥他天天灌溉薛印,薛印那肚子始終都沒動靜啊······?
闞飛糾結,有一週他偷偷觀察薛印,就怕薛印揹著他偷吃那個什麼梅婷還是啥婷的玩意,整天到晚跟做賊似的,倆眼珠子差點沒瞟斜嘍。
一週後他放下心來,每次他跟薛印愛愛完,薛印都依他的不立即去洗手間做清理,事後也沒吃什麼亂七八糟的藥物。
於是,闞飛鬧心了。如果不是薛印背地裡搞怪,那他肚子這麼久都沒動靜就是他不行!!!
他少顆腎難道蝌蚪的質量也下降了???
然後他揹著薛印偷偷去醫院瞧過,的確就是那麼一回事,雖然醫生極其委婉特別含蓄的跟他說了一大堆專業術語,可闞飛自己回家用電腦換成白話文一翻譯,就他媽的是那麼一回事,媽的!!!
“編!好好給我編!”瞧著闞飛不做聲,薛印就尋思一定是那錢沒花到正地方,他這一問闞飛對方毛愣了,所以就在那兒想理由敷衍他呢。
“編啥編啊寶兒,我那頭小獸兒的食餌就在你呢,除了你別人都喂不了。前個兒我擱車上沒事兒刷微博,看見一媽媽的哭訴,說她家倆歲女兒遭幼兒園老師的丈夫猥褻,我他媽的覺得那就是一禽獸,那位媽媽說一審勝了,可法院才判了那禽獸四年,大家都支援她繼續上訴,那女的貌似沒錢請律師,我這一激動就給打過去五十萬!”
“這是好事,如果是真的我支援你,別說五十萬,五百萬咱也捐助。可這事兒是真的嗎?”薛印轉過臉,車廂裡幽昧的光影下,將他側臉的線條顯現的特別美好。
“嘿嘿嘿······”闞飛咧嘴,薛印心中已然有數,十有八九他家這傻蛋被網路騙子給忽悠了。
“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