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南小心地扶起路澤勳,把他帶到了沙發上:“快到中午了,我去給你煮點東西填肚子順便暖暖身子,小心別感冒了。”
“謝謝。”路澤勳低頭盯著手裡的玻璃杯發呆。
顧瑾南知道他心裡不好受,笑笑,沒有再說什麼。
午飯很快就好了。顧瑾南和路澤勳默默吃著。
“瑾南,”路澤勳突然開口,“你對舒揚,到底是什麼感情?”
“怎麼你也問這個?”
“還有誰問過?”
“程煜柯啊,”顧瑾南說,“我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我愛上了喬舒揚?”
“那你為什麼要放走他?”
“和你的理由一樣啊。”
“我?我的理由只是你的藉口吧。如果你真的想除掉他,還需要理由嗎?你心裡其實也是不想的,對吧?”
顧瑾南沒有說話。
路澤勳接著說:“除了你喜歡喬舒揚之外,我想不出任何你不殺喬舒揚的理由。顧瑾南,你為什麼不敢承認呢?還是說,你的情感被理智壓制著,你甚至無法看清自己的心?”
“也許吧,畢竟喬舒揚真的是個很好的人,”顧瑾南停下筷子,輕聲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愛不愛他,我只知道,我不能愛他。”
“也罷,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切又都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顧嵐變回了顧瑾南,喬舒揚也回到了一個人住的狀態。
這些天裡,喬舒揚沒日沒夜地工作。偶爾想起以前的事情,恍然如夢。
但是時間依舊前進著,一切事物都在運轉,不會因為回憶而停歇。
況且這是一場強者遊戲,必須要有勝敗結果。
“方頌,我要見Griffin。”喬舒揚說。
方頌沒有抬頭:“見他?你要用什麼身份見他?”
“Jones的身份。”
“為什麼要見他?”
“決鬥。”
“你就那麼想要見他?”方頌嘆氣,“也不知道找個好點的藉口。”
“對,沒錯,我就是想見他!”喬舒揚說,“反正遲早要決鬥的,現在決鬥有什麼不好?”
“你太激動了,而且你對他還有感情,怎麼決鬥?我真是想不通,他那樣騙你,你還喜歡他?”
“對,我還是忘不了他!但至少我現在有和他同歸於盡的勇氣!失敗了不過一死,能和他死在一起,怎麼都比生離好些,至少它痛快!”
“你在說什麼你知道麼?現在談論死不死的問題,你什麼意思?別忘了,你是首領,你不能任性!”
“我很清醒,我這不是任性。他們能設局騙我們,我們為什麼不能設局對付他們?”
“怎麼設局?”
“Elvy酒店,頂樓會面。”
“頂樓不是總統套房麼?”
“就是那裡。”
方頌挑眉:“你要色(誘?!”
“當然不是色(誘。我只是要把顧瑾南困在那裡,然後縱火。”
“那你怎麼逃出來?”
“視窗,你們開直升機來接我。只要鎖死房門,顧瑾南就跑不掉的………除非他寧願摔死。”
“計劃不錯也可行,不過你下得了手麼?而且萬一你沒成功逃出來怎麼辦?”
“那就死在一起吧,就像我之前說的一樣。”
方頌雖然無奈,卻也點了點頭:“我會去安排的。你也該給這整件事情一個了結了。”
“方頌,”喬舒揚突然說,“謝謝你。”
方頌笑笑:“沒什麼,你父親告誡過我要好好照顧你的。”
風露
“喬舒揚後天晚上要見我。”顧瑾南把手上的信件往桌上隨意一丟。
林洛拿起信,程煜柯、路澤勳湊過去一起看。
“Elvy酒店?那不是夙越開的嗎?”林洛說。
“難道他們會在我們風露開的酒店見面?”路澤勳笑道,“嘖嘖嘖,頂層總統套房,獨自前往,還是晚上……想不想歪都不行啊。”
“肯定有詐,別去。”程煜柯說。
“不去,他們就有理由直接和我們宣戰了。”顧瑾南說。
“那去了豈不是自投羅網嗎?宣戰什麼的我們又不怕他。”程煜柯說。
“沒這麼簡單,不到萬不得已幹嘛要宣戰?硬拼對誰都沒有好處的,我不能拿風露這麼多兄弟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