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景生:“你和錢書……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你還對著這個人物念念不忘啊。”景生看著電影已經開始,後退幾步坐在沙發上,“我比他大一屆,我大學學習的傳媒,他是金融系的新生小才子。新生晚會的當天我是主持,然後他有個演講,坐在我旁邊緊張的要命,把我的西裝袖子握出了一排褶皺。我當時是比較生氣的,然後一看到那張臉就想著算了,給美男子一個特權。”
賴凱坐在他的旁邊,對這種狗血劇情想著翻白眼:“然後你們就在一起了?”
“差不多,後來我哥出事,我請假了半個月,處理完了這些事算是舉目無親然後去找他。”景生攤攤手,“就看到他劈腿了。當時挺生氣的,現在想起來也是人之常情,畢竟總是有一些人這麼飢渴。”
“你們上|床了?”
景生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眉毛抖動一下,才忍無可忍的嘆氣:“……沒有,想要這一點就讓我覺得自己是一個傻逼,懷裡面抱了朵花自己把他當成寶,結果早就是被別人採過了的。”
“噗哈哈——好吧我閉嘴。”賴凱忍著笑意,“挺好的,你拋棄了一朵被採過的話,現在找到了一個更好的人。”
景生眯著眼睛上下看了他幾遍,冷哼:“你嗎?一個肖想壓在我上面的人。”
“我不是說了考慮你的建議了嗎?”賴凱笑著,“好了好了,沒試過你怎麼知道沒有快|感?行,我不說了,你別用眼睛瞪我,看起來就像是拋媚眼似的。”
卡南中剛把豆腐切完了,就聽到了客廳裡面景生惱羞成怒的一聲:“滾!”
“年輕人真好。”他把菜刀放下洗洗手,“尤其是這兩位,明明也都三十了,相處起來還像是未成年一樣。我這幾年因為自己的問題沒和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