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澤風向小新使了個眼色,小新跑過去掏了掏衛凡的口袋,找出手機,當即拆開,不一會掏出了監聽器的接收裝備。
“你監聽了督寧的手機了吧!這可是證據!當然我們在督寧的手機裡也找到了監聽裝置。這點你可不能抵賴吧!”
“哼,這又能證明什麼嗎?裝個監聽器只是出於對她的不信任而已。這跟謀殺有何關係?”衛凡開始冒著虛汗,但還是故作鎮定。
“表面上當然沒有直接關係,不過在當日督寧電話訂餐之後,又打進了一個陌生電話,對選單做了些許改動。這直接導致了朗青的死亡!能立刻在訂餐電話之後跟進電話,我想不出除了電話監聽還有別的辦法。總不會是朗青自己想不開給自己加料吧!”
“我說了我沒有殺人!你們太主觀臆斷了吧!就算我裝了竊聽器也沒有證據證明那個電話是我打的,再說花生過敏死亡這種意外,全球每天就發生好幾例,難道都是謀殺嗎?”衛凡忍不住咆哮,聲音在停車場上悶悶地迴響。
五秒的寂靜無聲。
“哈哈哈哈~~~~~”段澤風忍不住仰天長笑。
尚琴上官等人也止不住往上揚的嘴角,會心地相視一眼。
老王抹了把光溜溜的腦門上的汗水,吁了一聲:“哎呀,太好了,這案子終於破了!”
而衛凡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一陣發懵。
“警局對外公佈只說朗青是嚴重過敏死亡,並沒有說過敏源是什麼。你剛才可是不打自招了啊!哈哈哈~~~”小新看衛凡那個傻樣,心裡就一陣樂呵,果然還是怪蜀黍有辦法,先用別的罪名逮捕,給他施壓,套出他和朗青的關係,他的心理防線就逐步崩潰,那個情況下特別容易說漏嘴。
“真有你的,殺了朗青,不僅維護了公司的名譽,還能偽裝成意外,即使牽涉到謀殺,那也是由督寧來承擔,畢竟和他共進晚餐的是她。不過嘛,誰讓半路殺出個照妖鏡呢,你們公司什麼鬼鬼怪怪都現了原形。”段澤風一揮手,雲紹將完全頹喪的衛凡押進警車中。
“嘿嘿,段隊長,”老王狗腿地想勾著段澤風的肩膀,無奈身高差距,只能抱住他的腰,有種極度不和諧的違和感“那個……職位的事?”
“哦,好說好說,這次你將功贖罪,局長讓我告訴你,下個月可以重回崗位啦!”只不過是當上官的小助手。
“對了,段隊長,你怎麼知道衛凡是GAY啊?真是英明神武啊!”老王心花怒放,繼續拍馬屁。
“哎,同道中人嘛!我看一眼就知道了!”
一句話嚇得老王立刻離段澤風五米遠。
尚琴盯著那顆反光的滷蛋頭,悄悄問上官姐:“上官姐,老王的頭髮是你乾的嗎?”
“當然不是!”上官聳了聳肩,“這是他上次屍檢出錯被革職後,心中擔驚受怕的,另外一邊的頭髮也脫落了!不過光頭比之前的地中海好多了,看著多提神!”
“隊長隊長,為什麼朗青在《天堂的囚徒》裡隻字未提和衛凡的事呢?他不是把這本書作為一場犧牲自我也再說不惜的復仇嗎?”小新昂著頭,追著段澤風大步走著。
“嗯……也許是心存歉意,又或者是他想要守護最後殘存不多的感情也不一定……”
(第三案,墮到更深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