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年曉念一直無知無覺。
終於有一天,他下定決心,邀請年曉念觀賞海上日出,準備在日出那一刻向年曉念表白。
誰料,第二天得到的是年曉念已離開的訊息。
李恩碩失魂落魄的離開小島。
李恩碩雖然很快振作了起來,心裡卻一直對這段無疾而終的戀情耿耿於懷。
後來,他與新婚妻子來到這座小島上渡蜜月,他希望自己重新踏上這座小島,可以徹底的開始新的生活。
李恩碩住在這座小島的第一晚,向陽就找到了他。
向陽告訴他,年曉念拜託他把這幅油畫和一封信交給他。
李恩碩驚訝於自己看到的:一輪紅日正從海上冉冉升起,沙灘上一位年輕人背對著紅日,幸福地微笑著,他的右手微微揚起,彷彿正握住什麼東西。
畫中人儼然是五年前的自己。信是寫年曉唸的,時間也是五年前。
原來當年曉念初不是來旅遊的,她那時剛剛檢測得了胃癌,一時心灰意冷想來這裡自殺,不料遇到了來這裡旅遊的李恩碩。
自信開朗的李恩碩給她很大感動,年曉念也逐漸愛上了他。
可年曉唸的病成為了很大阻礙,遂在聽到向陽說李恩碩會向自己表白的時候離開了。
年曉念在生命的最後時期創作了這幅畫,拜託向陽當李恩碩重新踏上這座小島,也就是他已重新開始的時候,把畫和信轉交給他,幫助他把這段戀情畫上句號,告訴他——愛情,不是一個人的事。
李恩碩看完信後痛哭流涕,第二天早上就與新婚妻子一起去看日出。
當那輪紅日冉冉升起的時候,李恩碩的右手正緊緊握住妻子的左手,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Cut!”孟明不耐煩的吼道:“不拍了,今天拍不下去了。”
李夢影望了氣急敗壞的導演一眼,走到封林語的身邊悄聲說:“你怎麼了?要麼忘詞要麼發呆,都拍了幾十遍了還沒進入狀態?”
“對不起。”封林語滿含歉意的說:“我去和導演說說。”
“導演,能不能給再我半個小時調整狀態?”封林語對顯得煩躁地孟明說。
“半個小時?調整狀態?你讓全劇組的人等你半個小時?”孟明板著臉說道:“我知道你是林少,你有耍大牌的資格。可在我的劇組裡,在這部電影裡,你只是李恩碩。”
“對不起”封林語誠懇道:“因為一些私人原因,我沒能完全融入角色,給大家帶來了麻煩,我很抱歉。”
“好吧!好吧!”孟明煩躁的撓撓頭髮“再給你半個小時。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謝謝導演。”
“大家聽著,休息半小時後再開拍。”
“還好吧?”李夢影來到呆坐在海邊的封林語的身邊,關心的問道。
“嗯。”清新的海風溫柔的拂過面頰,美麗的丹鳳眼在星光下越顯深邃。
“我希望,我可以成為一名出色的畫家。我可以用我的眼睛,用我手中的畫筆,畫出我想留住的一切。我想透過那些畫,表達出我對生命的熱愛與眷戀。”李夢影突然站起來,朝著大海用力的吼道。
這是今晚要拍攝鏡頭裡的臺詞。
李恩碩在星空下,面朝大海,大聲的說出了自己的理想,然後鼓勵年曉念也這麼做。
年曉念被他言語中對生命的熱愛,對未來的嚮往深深的感動了,重新鼓起了活下去的勇氣,也學著他大聲說出了自己的理想。
“李恩碩,你的願望呢?”李夢影背對著大海,微笑著望向封林語。
“我的願望··”時光荏苒,唯有與你的約定,經年不變。
七年前。
那是我第一次喝醉酒,與其說是喝醉,不如說是不願醒來。
其實酒精是很好的東西,它是一種藉口,可以讓人做不敢做的事,說不敢說的話。
我在林紹華的注視下,在海邊嬉戲。
我興奮地告訴他,那是我第一次去海邊。
他的笑很溫柔,有一種包容的寵溺。
忽然一顆流星劃過天際,我興奮地大叫大跳,嚷嚷著要許願。
我衝著大海叫嚷著,我說我要好好努力,讓母親倖福的生活下去!
我說我要做出一番事業來,讓大家都認同我,讓那個拋棄我和我母親的人後悔去吧!
我說我要成為一名出色的明星,像貓王一樣,贏得全世界人們的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