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父母分開後,我去了美國,多半也是為了逃避現實。直到我自己有一片天地,回來時卻發現,家的概念已經淡化了,我早就習慣了過流浪的生活,而不是在一處待著。”他有感而發,“後來遇到你,我就開始不想離開舊金山,也是第一次渴望有伴的生活。”
“如果你確定不會給我找麻煩的話,我倒可以考慮收留你。”我若無其事地接上這句。
“震函。”他歪過頭靠到我身上,那張無可挑剔的臉帶著某種令人蠢動的情緒,“你有時真是可惡啊。”
“難道你想報復?”
“對,你逃不了。”
說著,猛地吻住我,我們同時抱住對方,手指遊移間可以感覺逐漸升溫的空氣中有那麼一點擦電,密合的雙唇飢渴地汲取著對方的津液,熟悉的快感直襲大腦,高漲的情慾,令人暈眩的觸電感,喘息時洩露出太多的期待和急不可耐,敏感的下顎被他的舌尖一遍遍掃過,激起更激越的狂潮。當我的手開始去解他的上衣釦子時,彷彿天雷勾動地火般的,身體迅速相纏,我伸手去按車庫牆上的電子門控鈕,他放倒車座椅背,拉我到寬敞的後座去,我該慶幸今天沒有選擇昀森那輛雙座跑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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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那件高價的外套就要被擠壓得報廢了,可當時根本顧不得。昀森一邊將背靠在車窗上,一邊撒扯衣物,我們都非常賣力,突如其來的慾火令我們沉入某個忘情的境地無法抽身。
昀森的眼神幽深無底,溫柔中夾雜著銳利直直穿透我的胸膛,心臟的位置微微一痛,來不及反芻這種痛感就已經被他熱情的雙唇襲擊,我一下用手托起他的腰想將他糅入自己的身體,他本準備用肘撐起下滑的上身,可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後腦勺猛地撞上車窗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我們全都停下手,我想那一定是種熱辣辣的疼,他邊揉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