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女兒!”
“我想我不能做什麼。”柳擎道,“我可以阻止萬迎去殺人,不能阻止他去愛人,何況小暖也是他的女兒。”
“萬迎根本沒辦法照顧好小暖!”
“萬迎有錢、有勢、有人脈,看上去也可靠,法官很有可能把小暖判給他。”柳擎點醒她。
“你要想辦法幫我。”柯陽幾乎用命令的語氣打斷他,“否則把你們兩的事情宣揚出去對誰都不好。”
“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柳擎淡淡道,“甫記董事長柳擎和紀恆總經理萬迎之間存在性關係,說出去不會有人相信,法官倒可能懷疑你精神錯亂,不具備監護資格。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否認萬迎覆雨翻雲的能力。”
“你呢?你怎麼想?情願為這種不相干的事情惹火上身?”
“那是他的事情,我無權過問。”柳擎溫和地說。
望著柯陽的背影,柳擎隱隱有些難過。醜聞他不怕,但他害怕一個絕望的女人絕望的目光。
傍晚,冒著微雪去找萬迎。萬迎看上去沒精打采,不住地抱怨著,柯陽、小暖、孟柯都走了,諾大的房子只有他一個人住,說柳擎你丫真夠狠心,隻身去了洛杉磯快一週連個招呼都不打,還說這年頭工作沒勁,生活沒勁,做愛沒勁,總之特沒勁,
活脫脫厭世的口吻。
柳擎發現這幾天來萬迎竟憔悴了許多,發如敗鬃,臉色灰敗,嘴唇上粘著些煙末子。
“發生了什麼事?”
“諸事不順,”萬迎嘟嘟囔囔著,“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窩心。”
柳擎不再多說,只從冰箱裡拎出幾瓶啤酒,連倒幾杯。
“我陪你,不醉不休。”
萬迎將酒杯奪了下來,“擎,你別喝了,小心身體。”
柳擎笑著,“不能做想做的事,活到一百歲又有什麼意思?”
萬迎嘆了口氣,也不再阻止。
那晚的月特朦朧,柳擎就坐在萬迎的身邊,感覺奇妙而詭異。他們是兩座山頂的絕峰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