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口水,問他:“怎麼了又?還不相信我的存在?我就這樣沒有存在感嗎?”
“你的妻子……”
“唉,別提了,因為太想念你,太愛你,所以不經意間在睡夢中喊出了你的名字,她就一紙休書踢開了我。現在,你可要對我負責哦。”不正經的湊近夏天。
“你……”張嘴。
“負責,要你負責,負責,快對我負責……”撒嬌ing。
“你……”瞪眼。
“陪我,陪我,你賠我妻子,沒有妻子,賠我個男朋友也不錯。嘖嘖,你個小樣兒,大爺我看上你了,來,做了大爺的娘子,如何?喲,真是楚楚動人吶,陪爺睡覺覺吧,爺把自己許配給你,好不好?”一邊說,一邊解衣鑽進被窩,摟著夏天。
“你……”張嘴兼瞪眼。
“夏小天?”
“……”不說話,使勁往韓勝蟬懷裡蹭。
“小夏天?”
“……”沉默,把頭埋在韓勝蟬胸口。
“夏天天?”
“……”無言,有種想要把自己塞進韓勝蟬胸膛裡慾望。
“夏天?夏天,林笑兒不是我老婆,是別人的老婆。那些日子我一直在找你,好不容易遇見了,你僅留一紙片言離開。”韓勝蟬難得溫溫柔柔,正正經經的摸著夏天的腦袋。
“她為什麼
拋棄你?你對她不好嗎?難道是因為我留的字條讓她誤會了?那,我們去和她說清楚吧,走!”口裡這樣說著,手卻緊緊的禁錮著韓勝蟬的身體。
“說什麼傻話呢?我沒結婚,林笑兒是嫁給了別人,不是我。”親吻夏天的頭髮。
“是我害得你沒結成,是不是?對不起,看見那新房,我就應該馬上走的,不該留下字條。現在還能挽回嗎?”貪得片刻溫暖和幸福也好,不會枉費來這個世界走一遭。
“我怎麼覺得你就聽不懂我的話呢?難道我真的變成了知了了?我說,我不喜歡笑兒,我只當她是妹妹,她家於我有恩,也把我當親人看待。還沒找到你之前,我答應了笑兒要和他們一起過年的。找到你之後,本來是想和你商量來著,可是笑兒要我陪他去辦年貨,我就想,等回家就和你說。那承想,在鎮上遇見了笑兒的那口子,笑兒的那口子一見了笑兒就不想和她分開,死纏爛打竟糾纏到了傍晚。那日雪很厚,還記得嗎?為了我的身家性命,只好在鎮上的客棧留宿了一晚,回來,你就不見了。”韓勝蟬無不委屈的解釋道。
“……”就算是騙人的也不要緊,這一生把自己折磨的太苦了,現在就放下所有的一切享受這很快就要飛走的幸福。
“怎麼不說話了?你難道沒什麼話要對我說嗎?那段時間你在哪裡,過的好不好,有沒有人欺負你,你找過我嗎,想不想我?嗯?夏小天,說話。”韓勝蟬往下縮了一點,讓自己和夏天面對面。
“韓勝蟬,我們做吧?!”一半的懇求,一半的肯定,說完把自己的嘴唇湊上去。“反正是男人,沒關係的,對不對?不會給你造成困擾的,對不對?我們做一次好不好?”
“呃?夏小天,沒發燒吧?”一邊迎接夏天有些激烈的親吻,一邊去摸夏小天的額頭。生怕此時的夏小天是燒壞了腦子才這樣,確定沒有發燒後,他就反攻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被鎖了,我還不知道錯在哪裡。唔~~~~沒什麼H啊,也沒什麼反動詞眼啊
☆、16
正如邱樹說的,韓勝蟬不是夏天想象中的那麼單純,至少以前不是。以前的時間範疇就是從他初一到大一這段時間內,他不是單純的孩子,是魔鬼中的天使。揪住別人致命點,不捏死,沒有血腥的,但也不讓你好受。
他,似乎有種詭異的能力,他想要某人受制於他時,他總是能毫不費力的揪住別人的小辮子,一擊即中。
他的這種詭異能力的凸顯是在初中一年級那年的秋天,長相可愛,性格單純天真又有些頑皮的他,被幾個擁有獸X的男人給盯上了。
同時被幾個男人X虐的滋味是什麼,尤其對於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恐懼是一個很薄弱的詞語。
他想,那時候的他是在一片黑暗的石洞裡逃生,後面有兇殘的畜生追趕,而前面是未知的危險,石壁、深潭、所有能夠威脅他的東西。而他還未跑多遠,他就全身無力,麻木,然後僵硬,可是頭腦卻清晰異常,眼睜睜的看著死亡步步逼近自己。
甚至想象出,自己身體的部位被撕裂,一點點的撕裂,然後還要看著那是畜生把自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