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公平合理,咱們聽天由命,就算是打麻將也得調調風是不是?咱們今兒就抽籤決定上中下的位置,一塵不變也沒啥意思對不對?”小眼睛聚光,遲嵐越說越發蠢蠢欲動,還從床上站起身來。
“行,都聽你的。”賭博?我能要嵐你輸的臉內褲都找不到,強勢的男人少言、沉穩、內斂,鷹眸之上的黑眉立刻煞煞地掃向額角,這是個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男人:“怎麼抽?”聲落,朝全釋看去,臭不要臉的小全先生屁大會兒功夫把‘皇帝新裝’都換上了!!!
怎麼抽?遲嵐倒是難住了,猜牙籤長短?猜單雙?擲色子?划拳?好像都不成,翻身的機率幾乎為零,小眼睛轉悠轉悠,遲嵐叫板說:“鬥地主,就玩鬥地主。”這個他拿手,逢賭必贏,他有勝算,倆王八一般都不玩這個,十有八九手生。
“成啊~”全釋笑的賊兒,但凡賭博,無論你是玩大老二還是鬥地主拖拉機的,那就跟給他送錢一樣,小刀疤你輸定了:“咱也甭這一次的,就這麼招吧,一二三炮的,起牌就三炮,啥都帶,春天反踢翻一番兒。”
遲嵐一聽心裡沒了底兒,急忙忙拿大孫子說事:“行倒是行,可我大孫子還在樓下等著呢,玩這太慢,簡單點,手心手背的,倆背一心手心贏,倆手心一背的背贏,上位。然後剩下那倆石頭剪子布,贏的中間,輸的下面。”
三人兒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全釋笑的淫蕩,全靄笑的色情,遲嵐對他們來說就是手心裡的潑猴,由你撲騰,這輩子也甭想翻出他倆的手心兒。
“開始吧刀疤~”全釋不老實,他弟弟更不老實,高高翹著礙人眼。
很是警惕,小眼睛閃閃發光,看看全釋看看全靄,就怕這倆人通氣兒,然後張嘴拉長聲音說:“那開始,一二三手心兒……手背兒。”
真是挺窘的,這三人兒都多大了?年齡加一起都超百歲了,擱這兒比他們大孫子還幼稚的玩手心手背‘定扛錘’。
輸贏無所謂,壓根全靄和全釋就沒打算要遲嵐如願以償,所以這倆人懶洋洋的伸出手,一個手心兒一個手背兒,步調很一致,嘴角都噙著壞笑,哥倆兒黑道白道上摸爬滾打這些年,早都形成了某種小默契,一個眼神甚至是一個呼吸,倆人就都會意,知道應該一把手心一把手背的反覆著出,無論遲嵐手心手背,贏的都不會是他,哈哈。
果然,全靄手心兒,遲嵐和全釋手背兒,男人愣了愣大叫起來:“這把不算,我出慢了,得從來。”
全靄笑,全釋說:“你想咋的小刀疤?你自己出慢了後出的還能輸你說你賴誰?”
是啊,沒錯,他想作弊,所以他故意慢出,誰知道這倆王八會一個手心一個手背兒,那他不是出啥都白扯?所以這把不能算,他出慢了,得重來。
“好好好,重來就重來,看你能賴幾把。”板上釘釘的事兒,小刀疤想折騰就折騰去,看待會兒咋在你肉體上找回來。
“這怎麼叫賴?我這是公平公正,我出慢了對你們來說這不公平,咱仨兒得一塊出。”男人據理力爭,就算他說的吐沫橫飛,最後也改變不了他被壓倒猛幹的命運。
“這次誰喊?還是你喊啊?可別再出慢了。”全靄呵呵笑著,使得眼角的紋路清晰可見,那是歲月的後腿,跑的慢了,在他的臉上留了痕跡,然而,褪掉了當年的青蔥,多了某種致命的韻味,濃濃的像杯咖啡,喝一口此生難戒。
“我喊我喊,準備好了嗎?”黑鋯石般的小眼睛瞅瞅全釋又看看全靄,然後再一次拉長聲音脫口而出:“聽好嘍開始了,手心兒……手背兒。”
見鬼!莫非今兒犯太歲不宜賭博?勝出的又是全靄,又是他和全釋一樣。
全靄功成身退,起身開始緩緩地脫衣服,馬上該怎麼愛撫他的小釋,怎麼滿足嵐,大男人都駕輕就熟。
116:小草要當火車頭
“來吧刀疤,趕緊的咱倆一決勝負。”坐在床沿的全釋仰頭去看站著的遲嵐,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麼愛眼前的男人,曾經發生的過往一幕幕回想起來,都甜蜜的要他這年過半百的男人覺得自己娘氣了。
“全釋我可告訴你別和我玩賴,把手拿到前面來,我說開始在開始。”熟悉的花輪頭,熟悉的味道,那是冰點與纏綿的結合,男人用了半輩子,遲嵐被屬於全釋的這些擄獲,他早就愛全靄也愛全釋,不分伯仲,全是一樣一樣的。
“行了行了,有你墨跡這功夫待會兒我這兒都精滿自溢了,趕緊開始,沒看老騷包都淌水了嗎?呵呵。”狹長的眼睛成就了全釋的雅痞之味,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