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算著時間等遲嵐進來的時候他栽倒在椅子下,一副苦不堪言卻又佯裝堅強的模樣,這傢伙這戲,要這倆王八給做足了!!!!
室內的光線很暗,視野開闊的飄窗被厚重的天鵝絨窗簾遮擋得嚴嚴實實,只有微風越窗而入的時候,垂落的窗簾才能微微晃出一絲縫隙,有了那麼一丁點的光線。
確切的說水色其實是被一陣蠻力頂醒的,他全身都不舒服,腰肢就好象被鐵鉗給桎梏到床板上無法動作,雙腿變是被拉成一條直線,而且腳腕還被固定上了繩索,雙手同樣被交疊著綁在了床頭,一…絲…不…掛…,不-著-守-縷。
“唔~”痛,特別的痛,哪怕是睡夢中水色都覺得那滋味難以承受,彷彿五臟六腑都被頂弄的移了位置,直在胸腔內翻跟頭。
渾渾噩噩的感覺著一波又一波的鈍痛襲擊,終於,大口喘息著的水色自夢中驚醒,身體顛蕩的歷害,這要水色老半天才反應過來,瞧清楚了正壓著他狠勁侵犯他的男人是全三。
“你”全三不要水色開口,拇指死死掐著水色的腰桿,在他張嘴吐出第一個字的時候粗暴地頂了進去,一-插-到底,恨不午戳進最深處,攪爛裡面的野-種,使得水色吃痛的尖叫出來,額角立時流下汗液,疼得他的身體抖得像篩子。
沒有興趣可言,也沒有任何樂趣,全三滿腦子想的就是把水色肚子裡的孩子做掉,戳死他,扎死他,頂死他,弄死他,野-種……雜-種。
無法控制自己暴怒的情緒,他知道水色從上次的意外開始養成了每晚飲酒的習慣,他知道水色喝了酒後的浪-蕩,他猜水色一定是喝了酒後……實在,想不下去了,只想殺人。
他伸手掐住了水色的嘴,是那麼的用力,不讓他喊,不讓他說,甚至連呼吸也不想給他。
所以他看見了水色錯愕的瞪圓眼睛,他著著男人蒼白著臉、抖著唇還倔犟的瞪眼與他對視。
從來沒有此刻這般厭惡水色剛烈的眼神,不可抑制的全三忽然拖住了水色頸子,如雄獅一般咆哮嘶吼,他一遍遍問著水色:“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青筋鼓動的手臂揮舞起來,握掌成拳終是沒捨得砸在水色的臉上,而是曲攏五指猛地抓上水色的肚皮,微一施力,恨不得絞下水色一層皮,後者悽歷嘶喊,已是痛的溢位了生理眼淚,全三的手掌像似一部電鑽,還在他毫無思想準備的情況下就絞進了他的肉中。
“是,是不是要殺了我?”氣若游絲仍不低頭:“放,唔放開我全三……我,我們好聚好散……”水色眼裡的全三瘋了,兇眉兇目一臉的兇殘,瞅人的眼神都是邪行的,這令水色後怕起來,在他說完好聚好散之後全三發了狂。
“你對不起我,你對不起我,你對不起我!!!”男人激動的瘋吼,身下越發粗重起來,一下一下,一寸一寸的釘進水色的身體,血越多他才越開懷,他就是要搞掉水色肚子裡野-種。
全身都痛,痛到麻木,水色已經不知道到底是他的肚皮痛還是腸道痛,迷迷糊糊的只聽到全三撕心裂肺的狂吼。
“我,我沒有……我沒有對不起你全三,是你,是你給我們的愛情劃出了瑕疵,你放了我,你放我走,從此我們路歸路橋歸橋,我保證離你遠遠的的不再出現在你面前。”
“孩子是誰的?”一聽氣若游絲的水色說要走,全三徹底的狂躁了,他立即伸雙手掐住了水色的脖子,他明知故問可他就是要問,他要親耳聽著水色對他說背叛他的經過,他敢這麼對他,他發誓一定要水色痛不欲生,他宰了死小孩給他看,要他後悔一輩子。
全三的話要無力掙脫的水色一愣,他被陷的漲紅了臉,栽在床上艱難的喘息著,身子是一波勝過一波的鈍痛,猛地,全三的手掌扣住了他的肚子,然後彷彿要掀掉他一層肚皮一樣的狠勁狠勁的碾壓著他的腹部。
眉頭緊蹙,水色心下一喜,他有了嗎?是又有孩子了嗎?曾經他是多麼期盼能再給全三生一胎,可惜現在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全三你對不起我在先,又如此懷疑我對你的真心,如果我有了,孩子除了能是你的外還會是誰的?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好,好好好,你不信我,你如此待我,我就要你失去這孩子,你殺了他好了,你就親手殺了你的孩子好了。
挑釁的勾起唇角,挑釁的彎起眉眼,水色在對全三露出他充滿譏諷的冷笑,愛你時,你啥都是,不愛你時,你是啥?真是至理名言。
他是全三的啥?全三又是他的啥?他們原本是相愛的,而如今卻要如此掐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