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齷齪想歪了韓暮石對他出於朋友的關懷,有些……後悔。
幾個鐘頭後他們抵達了目的地,隨後換乘私家轎車直奔阿姆斯特丹的民政廳,一切條理有序的進行著,水色什麼都不用想不用做,只要低眉順目的按照全三事先安排好的行程去做就成。
怔怔的看著金髮碧眼的工作人員給他們蓋上了戳子,水色還恍恍惚惚的覺得一切是那麼不真實,好像孩子玩的過家家。
他與全三的結婚談不上匆忙,卻特別的簡單,只有證婚人外加二三親密朋友來參加。
市政廳的彼巴赫先生說:荷蘭同性婚禮都異常張揚,氣氛熱烈外向,而中國人卻相對保守剋制。
水色一點也沒有感覺到遺憾,看著無名指上套著的鑽戒只感覺對未來茫然與愁苦。
全三也不急在這一時,現在只不過是先套牢水色,待將來水到渠成後,一定要補辦一個超級隆重的儀式來彌補今日的低調簡約。
當他們連夜登上直升飛機返航之時,水色詫異的瞪圓眼睛看了全三一眼,男人以為全三今晚會對他做那種噁心的事情,頗為意外他們馬不停蹄的回返,當下也說不清他對全三是怎麼看待的了。
天空幾乎快要泛出魚肚白,他們才風塵僕僕的到了家,水色醒來的時候發現他正被全三抱在懷裡經過客廳往樓上而去,他心下一驚,立即從全三的懷裡跳下來,並不情願的解釋了一嘴:“謝謝,我自己可以走。”蹬蹬蹬的跑上了樓逃進兒子的房間。
抱著小人兒的身子忐忑著,在驚慌不安中熬到了天光大亮全三也沒有推開這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