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楠敲了下他的頭,“我想起那仨呢,當年逼的我無力,逃哪都逃不掉。”
常遠示意服務生倒滿酒,李初楠繼續說:“前天我聽我媽說完後,突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我知道這次是真的斬斷這可笑的羈絆了。”
常遠笑,“那你是不是特後悔?後悔當年就沒有離家出走?”
“是啊,當年要有這舉動,大概也就沒有後面這麼多可笑的事了。”
“嘿,你這舉動要早做幾年,興許我們也就碰不著了。”常遠眼睛還是盯著那臺上,“哎哎那小青年唱完了。”
李初楠順著他的眼光看去,看那青年在低著頭調指法,“他還會再唱吧,現在就在做準備呢。”
常遠眼睛閃亮,甚為期待。
結果那青年扶了扶麥,開口就唱“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
聽的常遠甚為絕望。
酒吧裡的氣氛被這歌炒的熱辣,常遠用眼睛去尋找季羨,發現他坐在另一邊角落的沙發上,一堆人在那嬉笑,漂亮女孩子佔了大多數。
李初楠嘖嘖,“警察局裡也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啊,你家姘頭還真好福氣,看坐他旁邊的姑娘,就差直接貼上去了,熱情奔放,不錯!不錯!”
“嗯,是不錯。”
“這語氣可有點酸啊。”
“錯覺。”常遠像是很不在意的回了頭。李初楠看著他,“遠遠,你對他……真的沒有什麼想法?”
常遠想了想,“跟他過日子還不錯。”
會做飯,會洗衣服,會打掃衛生,會買零食給他。有時候幽默,有時候邪惡,有時候卻嚴肅的要命,不容忍他犯錯誤,懲罰的方式就是將他揍一頓。
李初楠扶額,“你都有這想法了?完了完了。”他正經起來,“遠遠,你真的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麼?”
“我可以確定不是。”常遠抿著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中學時為我姥姥的病連課都沒好好上過幾次,怎麼可能會是三好學生?又怎麼可能突然化身為聖母瑪利亞去拯救他?那真慫貨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兒,指不定哪天就出現了吧。”
“你呢?要如何?”
“出現了我就正好可以離開了唄,反正這麼蹭著也不能蹭一輩子。”
李初楠靜了好一會兒,“他怎麼就這麼認定你是那個常遠呢?”
常遠笑笑,“我覺得他,有點偏執狂。估計是那人在他心裡太重要,他又找的太久,所以碰到一個同名同姓的,就強迫性的堅定此人一定是自己要找的人。你看他現在連給我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可見他對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