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情況並沒有段蕭想象的樂觀,第二天小星可憐巴巴地問他能不能多住幾天,等找到工作他就走。段蕭想,自己就當是拯救失足男青年了。咬了咬牙,他還把周子平的病號飯多做了一點分給小星,算是食宿全免了。
到了醫院,周大粽子死氣沉沉的在床上挺屍,見段蕭來了也是愛搭不理。嗯,估計是昨天他走了之後,周子平又拿雞蛋碰石頭了,碎了一地的少男心。看著床上那張衰神附體的臉,知心小弟弟段蕭退縮了,安慰什麼的就算了吧,他不想給自己找晦氣。
這一天(起碼段蕭在的時候),雷勁都沒有出現。只有幾個同事來看了周子平。那些人明顯是被周子平幽靈般的氣場煞到了,都是坐了沒一會兒就告辭了。段蕭看著周子平要死不活的樣子,調侃著想,這算不算躺著也中槍?
沒想到回到家還有一個傷患在等著他,段蕭沒有接過小星遞過來的錢,翻出家裡的藥箱給他上藥。聽著那人說謝謝,段蕭一點助人之後的沾沾自喜都沒有,反而一肚子火。
“我逼你去找工作了嗎?你拿這些‘血汗錢’是想威脅我,還是想讓我內疚?”
小星連聲說沒有。
“那你是去幹活還是找死,是專門給人捱打當沙包掙錢嗎?”
這次小星沒有接話。段蕭也不管他,自顧自地說下去:“你啊,要找就找份正經工作,實在找不到,可以去人才市場。”
小星說:“我沒有身份證。”
段蕭恍然大悟地“哦”一聲,隨即嚴肅地說:“那也不能天天搞得鼻青臉腫的樣子。你,這幾天就給我老實在家待著,我不會短你吃喝。等你傷好了,就去辦張臨時身份證。至於你欠我的,什麼時候有錢什麼時候再還。不用著急。”
小星會有回答,反而問他:“你對誰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