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白長這麼大個子了,……這跟身高有什麼關係?還說什麼天天做會吃不消……葉曉修很想說:不會啊,他每天都睡睡得很好,這個禮拜還胖了兩斤呢。可是他看到周子平要死不活的表情,就把話全嚥了回去。
段蕭看著在地板上縮著的葉曉修,實在心疼,就說:“上來睡吧。”
葉曉修盯著那個溫暖的被窩,很是猶豫:“可是表哥他……”
“他知道什麼啊,你別聽他的,那根本是胡說,這樣下去把人凍感冒了怎麼辦?我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哪能他一句話就給糟蹋回去了!”段蕭氣沖沖地從床上下來,把人拽上床壓倒,湊著葉曉修的耳朵說:“大不了,我們不告訴他好了。”
葉曉修心裡美的冒泡泡,想:段蕭對我真好!
(不好意思,今天更得有點遲。唉,我昨天被踢出群了……浙江這裡來臺風,現在我家每個水龍頭裡冒出來的自來水都是熱的,有四五十度,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有點害怕啊……)
☆、初夜……是不可能的 (4029字)
(跪地認罪狀)不要鄙視了,要怪就怪作者吧,畢竟標題是無辜的。——前言
一個失業的男青年整天呆在家裡,是會出事的。而此刻,段蕭就處於在這個臨界點上。
葉曉修這個上午不在家。在確認過三遍門窗該關好的全關好了以後,段蕭鎖上了房門,又拉好了窗簾……
好吧,他知道這樣很猥瑣,大白天在房間看鈣片打飛機。可是,他是一個正常男人,又是一個有固定伴侶的正常男人。能看不能吃,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最近幾天A市都豔陽高照,段蕭的內心也相當之滾燙。
葉曉修有晨跑的習慣,以前段蕭天天上班,也就沒在意。但現在他覺得這個習慣非常不好。因為,跑過步就會出汗,出了汗就要洗澡……這已經不僅僅是一個月要多少錢水費的問題了。洗了澡葉曉修總會溼淋淋地只圍一條浴巾在段蕭眼前晃啊晃。後者無奈的透過鏡片,欣賞這眼前朦朧的景色。然而,就算視野再朦朧,那白花花的身子,配合著段蕭優良的腦補天分,也是很誘人的。
不要以為,只有炎熱的夏天,火氣才會比較大,天乾物燥的時候,很多東西也是一點就著的。(咳咳,比方說慾火。)所以,段蕭對葉曉修是又愛又恨,在的時候吧,他是羨慕嫉妒恨,那身小肌肉段蕭眼紅的巴不得偷下來安在自己身上;不在的時候吧,他又空虛寂寞冷。(你這是什麼心態啊?)
好不容易,段蕭才等到葉曉修去上課的時機,那啥火焚身的老段同志,高興得連擦鼻血的紙都忘了扔,就竄到房裡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
葉曉修是個幽靈學生,從讀大一開始,上課他就是能逃就逃,不能逃的,那就找人代。有人問,學生不都應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是好孩子嗎?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葉曉修不在乎這個。而且他也不怕掛科,學校教的他都會,學校不教的,他也會不少。在他看來,與其找個睡覺都嫌吵的地方(那叫教室!),不如窩在宿舍程式設計賺錢。
如果不是葉老爸的要求,葉曉修早就畢業了。其實,繼續留校考研對他來講也是一件挺清閒的差事,那個導師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別的學生他都不理,講句話像大太監傳聖旨似的,陰陽怪氣。可他帶葉曉修,那叫一個寬容啊,每月交一篇論文,一個學期見個三四次面,就完了。當然,也不是每個老師都這麼好說話,比方說,今天葉曉修要見的這位。
陳教授今年芳齡五十有三,膝下無子,老婆早逝,由於要求十分嚴格,脾氣十分暴躁,在A大導師中享有“導彈”的美稱。但這位教育界的巨人也有倒下的時候,據悉,今晨他在自家樓下的一家早餐店用膳,不慎被油條堵住氣管,目前正在積極接受治療當中……
葉曉修接到電話,就對負責代課的師兄說:“那我不來了。”
師兄高高興興的答應了,所有人都說不來,剛好讓他繼續補覺。
於是乎,當葉曉修回到家,遭遇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桌子上杯盤狼藉,邊上還團著幾張帶血的紙巾。室內一片昏暗,隱約還能聽到男子的喘息和呻吟。(唉,老房子了,隔音效果不好。)
家裡出事了嗎?難道是強盜?段蕭該不會跟歹徒搏鬥受傷了吧?是重傷到連救護車都沒法叫的的地步嗎?該死!他真該早點回來的。
這下連葉曉修都不能淡定了,循著聲源,他臉色鐵青地一腳踹開段蕭的房門……
段蕭的老臉算是連頭皮屑都一塊掉光了。剛剛